“大哥,我估计陆言经只有从宝器阁获得的一件法器是极品,他当时领取的是一件流云五行刀,其余的法器肯定在上品之下,以这小子的家底,私下肯定买不起极品法器。大哥以一件极品护体法器,三件极品攻击法器,肯定能打败这小子。”望着闫浩东分神劳力地为闫剑锋准备好的极品法器,闫烈亦是信心十足。
“哼,
这个陆言经,他的修为也不过和我差不多,高出我不足一成,法器却落后我一大截,我一定要把这家伙打残,让他永远爬不起来,让他永远记住挑战我们闫家的人,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闫剑锋眸中放射着凶光,咬牙切齿道。 闫浩东眸中亦是放射出一丝阴冷道:“对,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对付这种野心膨胀的家伙,决不能手软,一是要趁机除掉这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二是要杀鸡给猴看,让那些心里痒痒,觊觎组长之位的家伙,都记住这个教训,不敢再轻易提出挑衅。”
“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将陆言经打成重伤,最好尽碎他的奇经八脉,废了他的修炼能力,或许有更好的机会,在他举白旗投降之前,便迅速将之击毙,以永绝后患。”闫浩东又眸光狠厉地说道。
玄道宗的挑战是有规定的,发起挑战之人不可以随意伤害接受挑战之人的性命,而接受挑战之人则可以杀死发起挑战之人,这种不公平的规则,是为了遏制那些桃战者随意发起挑战,如此没有绝对把握,很多人都会选择隐忍,不会轻易发起挑战,否则丢了性命可就不划算了。
所以陆言经胆敢冒险挑战闫剑锋,立即让闫家父子觉得面上无光,因为被人挑战的人,通常是被人认为没有资格担任现任职务, 所以才会遭到挑衅,实力超绝之人,一般人是不敢对其挑战的。
这一次先是柏田打败和打伤了闫剑锋,又是陆言经突然发起挑战,这让闫家父子三人气得肺都快炸了,心中已对二人起了杀机。
而陆言经其实还不是闫浩东需要扫除的第一大障碍,柏田始终在他心中排在第一大障碍的位置,他早就在等待一年后的时机,想方设法提升闫剑锋的实力,已提高他取胜的机会,而他甚至还在考虑其他的手段对付柏田,以确保闫剑锋能顺利保住组长之位,将来继续争夺长老之位。
“像陆言经这种跳蚤,必须给他一个沉痛的教训,否则他下次还要跳出来瞎捣乱。”闫烈在一旁紧捏着拳头,咬牙道。
关於挑战,在玄道宗历史悠久,玄道宗往届的精英弟子之中的佼佼者,都是未来长老之位的有力争夺者。
他们在三年后失去精英弟子的光环之后,日后都必须靠自己才行,只有取得了门派内的班头、副长老、长老职务之后,待遇才会提高,所以挑战是他们获取利益的唯一途径。
在挑战者之中,有很大一部分都付出了生命代价,要么是挑战失败丢了性命,要么是挑战成功后又遭到别人挑战重伤,所以门内的每一个职位都是摇钱树,也都是毒药,只看这些修者敢不敢去承担。
有些人宁愿守着自己的老本,也不愿意去冒险挑战强者,本分过日子的人也很多,提出挑战的多是不甘心安於现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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