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那是姑奶奶咬破手指帮你滴上去的落红诶!你这是什么反应啊?!”
躲在外面偷看的流苏见卫婉对自己精心设计的局居然是这种反应,顿时无语了。
秋知荷皱眉:“卫婉自小孤独长大,她的父亲和弟弟都把她当做工具,却没教她怎么做女人,苏苏,你白费心机了。”
“气死我了!”
流苏起身走进帐篷,秋知荷和见月也跟着走了进去,流苏指着卫婉郁闷地道:
“二师姐,你都失贞了,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点波动吗?”
卫婉看着三人走进来,眸色一冷,散落在地的衣服霎时穿到身上,清波剑出现在手中:
“你们果然暗中有勾结,何知秋呢?”
见她穿好了衣服,秦耕耘这才走进来,朝卫婉拱拱手:
“见过二师姐。”
卫婉长身而起,清波剑嗡嗡作响,见月咯咯笑起来:
“师妹,你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省省力气吧。”
卫婉神情一滞,但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清波剑微微颤抖,指向几人。
秋知荷平静地道:“卫师姐,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谈谈。”
莫小兰也已经穿好了衣服,抱歉地对卫婉道:“二师姐,方才都是作伪,我们俩其实什么都没做。”
卫婉看了看床单上的点点红色,再次问道:“这是什么?”
流苏翻了个白眼:“你真傻还是假傻?这是女子的落红啊,女子第一次与男人做那种事,破了身子就会流几滴血,叫做落红!这种事都没人教过你吗?”
卫婉沉默片刻,摇摇头。
她自然知道女子和男子会做那种事,因为她看到墨杀对很多抓来的女修都做过。
只是她都没有近距离观看过,墨杀和父亲自然也不会教她这些东西,所以她并不知道落红这回事。
此时听到流苏的话,她眸中的疑惑更甚:
“这种事我必须知道吗?”
“.”流苏无语了,秦耕耘咳嗽一声,将话题拉回正轨:
“卫师姐,你应猜出了我们的一些事,我也知道你的一些事,我们其实可以合作,没必要敌对,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卫婉如水般温婉的眸子微微荡漾,但清波剑依然悬在掌中,淡淡地问道:
“你们想要什么?”
秦耕耘缓缓走到卫婉的面前,在她愈发警惕的注视中安然坐下,对她说道:
“卫师姐,你想不想知道你的父亲是不是真正的父亲,想不想知道你的母亲是谁?”
“母亲?”卫婉一怔,眸子霎时充满杀气:
“你们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流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卫师姐,正常人被猜中心中所想,不是应该立马否认吗?你就这么傻乎乎地承认了?你可真可爱!”
卫婉呆住,她从前要不就是接受父亲的指令,要不就是默默地保护墨杀,在镇阳宗也是人人景仰她,这还是第一次和人耍心眼儿,没想到一句话就露底了。
她最擅长的,果然还是听父亲的话。
卫婉正愣神,秦耕耘继续说道:“卫师姐,我们帮你找到你的父母,你帮我们隐瞒身份,如何?”
卫婉抬头看着他:“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