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座婪狱魔阵是由三百六十万念魂,三百六十头虚魔王组成的大阵,一困在其中,不是大圣境的天地巨头,都得要脱一层皮。此乃是我‘天墨星’至宝,婪狱罗盘之中豢养的一部分念魂。早早埋伏在这里,为四王爷除掉夺命书生。”
“大夏先生”眼睛中绿光闪烁:“这下,四王爷,十三王爷知道我们的实力了吧。”
“夺命书生,这个修士身份十分神秘,我一直在怀疑,他是另外一个人。不过不敢确定,这次抓到这个机会,把此人除掉,或者是抓捕擒拿,迫使他投靠我。否则的话,二十四弟有此人助力,对我威胁不小。不过诸位还是要小心他的神通,此人可小瞧不得。一招就可以把天蜈老祖毁灭。”
四皇子雍亲王左手指向下面,似乎并不放心虚魔大阵能够困住对方。
“天蜈老祖?那种废物,还称呼得上老祖?”一个“巫皇”不屑的道:“我们天墨星的人出手,随便一个都可以把他杀死十次。除了大圣境的天地巨头,还有那大圣候补榜单上的前十,一些修行深厚,拥有道器的人,我们说实在的,还真不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不错。”大和先生点点头,“就算此人厉害,但也不会是天地巨头。况且这婪狱魔阵,三百六十万念魂,三百六十头虚魔王,不过是用来消耗他的法力,就算他破阵而出,法力也会消耗不少,到时候我随便出手,就可以直接把他镇压的永世不能翻身。”
“几位先生,出手就能够摆设出婪狱魔阵这样的虚魔大阵,豢养如此数量多的念魂。实在是令得我叹为观止。我听说过,凤凰圣族的第一真传,孔方得到了一件巫道至宝,祝融祭天柱,其中豢养了五百万念魂,被这件巫宝渡化,每天祈祷,能够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纯净的愿力。不知道比起大夏先生口中的婪狱罗盘怎么样?”
四皇子“雍亲王”看着下面魔阵之中,魔气滚滚,而“夺命书生”在其中,用一团星光守护住自己,看不到他在里面到底在施展什么神通。不过看样子,颇为艰难。
“祝融祭天柱?这是一件中品道器,融於了祝融亿分之一的神念,化作大蛊惑之音炼制而成,渡化念魂,威力非同小可。不过那件中品道器,只能渡化准圣级的虚魔侯。而我天墨星的婪狱罗盘,却能够降服金丹境,法相境的强者!除非修成了大成法相,否则休想脱离婪狱罗盘的束缚,乃是一件上品道器!”
大和先生也望向了魔阵之中,随口道:“这夺命书生,不是修炼的魔门神通,而是正宗的星辰之力。不过看来,他破不了这婪狱魔阵。”
“上品道器!天墨星是什么来头?”十三皇子战亲王心中一震,用意念和四皇子“雍亲王”交流着:“四哥,我总感觉,这几个散修非常神秘,在两个月前找上门来,突然投靠。居然可以除掉夺命书生,还能够指挥这么多的念魂!”
“三百六十万念魂还罢了,三百六十头虚魔王,居然都能够指挥。一头虚魔王,可是相当於金丹境的高手。就连一般大门派的真传弟子,都没有这么多吧,虽然虚魔这个种族,比人类多千百亿倍,但能够降服这么多虚魔王的人物,已经是天地巨头的手段了。还有,上品道器是什么概念?我们大阴圣朝的皇室,都只有一件。而我们,却连一件道器都没有。”
“这些人,我怀疑是域外太空的修士。天墨星,也肯定是域外太空之中一个神秘强大的门派,丝毫不在六界之下,要不然,不可能拥有上品道器。”雍亲王用意念分析道:“来到五洲大陆之中,必然有所图谋,不过我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我看那夺命书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婪狱魔阵虽然厉害,但困不住他,我们可以坐看他们两败俱伤。”
“的确是这样,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看出这七个天墨星的修士和夺命书生的真正底细。”
十三皇子战亲王道。
“黄易,为什么我们会突然在海上遇到这么多的念魂?海上要是有这么一股念魂。早就被佛界和散修门派铲除了。这里,起码有数百万念魂,数百头虚魔王啊。”
瑞亲王,此时被黄易笼罩在了一片星辰光圈之中,而黄易手指连弹,许多星光化成了“炼星斩魔刀”,到处飞舞,硬斩阵中诸多虚魔王,他就施展了两门星辰神通,就保护住自己。
“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些念魂,都是雍亲王招揽的那几个大夏先生,大和先生布置下来的,要害死我们。当然,不至於害死你,却可以害死我。”黄易心中盘算了很多计划。
他的神识一直都在监视魔阵上方的七大巫皇,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黄易看在眼里,甚至连他们刚才说出的计划都被黄易监听到了。
瑞亲王浑身一震,“不可能吧!那几个什么天墨星的修士,修为一个法相都没有。哪里有这么厉害能力?”
“这是它们隐藏的修为!这些人的修为,个个都比天蜈老祖要厉害百倍!甚至比的上天庭的法相星君,那大和,大商两个人,甚至有可能比泣血剑圣还要厉害。”
“怎么可能?哪个散修门派,有这样的势力?”
“他们不是散修门派,它们是一种可怕的存在。我之所以不动手,就是不想鸡飞蛋打。这些人,如果跑掉一个,让它们背后可怕的存在注意到我们。那我们就万劫不复了。”
黄易还是慢吞吞的发出“炼星斩魔刀”“聚星炼神气”两种星辰神通,一个四面斩杀,一个守护神通,这些虚魔王虽然厉害,但一时之间,也无法攻击伤害到他。
现在他修成了金丹,这两门星辰神通施展得出神入化,炉火纯青。随意挥洒比起天庭的星君都要厉害的多。
他是先琢磨一下情况,并不想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