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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狼回到别院,全身已再无半点力气,他也只能卧床。
楚狼身上那麻痒感此刻已遍布全身,全身肌体包括心肝肺脏都如万蚁噬咬,真是非一般人能忍受。楚狼用异常坚韧的毅力忍受着,连一声痛苦呻吟都不发出。
楚狼知道只要将药力挺过去,便能慢慢恢复了。
此时,大河王还未回来。
高个绿衣人施展的奇绝武功真是让楚狼等人震动,现在河王还未返回,众人都为大河王担心。
萧总管亲自带人出去打探。
过了一炷香时间,大河王带着许忘生回来。
众人这才放下悬吊的人。
大河王不光救回了许忘生,还活捉了一个绿衣人。
原来大河王一直追那名高个绿衣人至玉连山西北边缘。尽管那高个绿衣人轻功也极高,但是在他即将出玉连山时候,大河王还是赶到了他前头,挡住了他的路。
二人又交手数十招。
因怕伤着许忘生,大河王投鼠忌器,难施全力。
那人则是带着许忘生,如带着一个“累赘”,也是难全力施展。
二人也难分胜负。
那绿衣人只得调转方向遁去。
大河王仍是紧追不舍。
大河王身形一边飞快闪掠,还朝那人道:“放了我徒弟,不然今日你别想出这‘玉连山’。”
大河王难夺回许忘生, 那绿衣人也难摆脱大河王。总之,大河王不能让这绿衣人带着许忘生出了这玉连山。
绿衣人担心久则生变,他索性从空中落下。
大河王身形也落下,立在绿衣人二丈外。
二人四目对。
绿衣人道:“本以为你名不副实,没想到竟然能和本座纠缠到现在。本座倒是小看你这第三重天了。”
这绿衣人口气充满自大。
大河王一听口气,就知此人非同寻常。
大河王盯着绿衣人眼睛道:“你到底是谁?!到底是哪里的‘本座’?!”
绿衣人抬起自己右手,他的右手顷刻间如涂染了颜料,变成了铁灰色。
就如一只铁手。
绿衣人道:“日后,等我这只手插入你的胸膛,我再告诉你我是谁。”
大河王道:“我现在就能满足你的愿望。现在你将小徒放了,我们好好打一场。”
绿衣人道:“你以为我傻?你我打,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到时候你的弟子还有河府上下都来了。我就是有通天本领,猛虎难挡群狼啊。”
大河王道:“我保证不让他们插手,就你我二人单打独斗。”
绿衣人嘲弄一笑,他道:“保证?天下不知多少拍着胸膛信誓旦旦保证的人,最后都变成了小人。”
大河王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就耗着。”
绿衣人将右手抬到眼前,晃了下两下。
那手上那铁灰色的颜色顷刻消失了。
就如变戏法一样。
绿衣人道:“懒得和你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