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要出去的么?她也不想出去的好不好!混球,搞不清楚状况就不要乱说!
「你你你!你那是什么态度?」阿尔曼气呼呼地在她身后走过来走过去,「你还愣着干什么,你不会去给王兄倒杯茶嘛,你耳朵聋啦,没听他在叫水……」
他就是对她诸多不满!云沁气哼哼地跑到桌旁倒了杯水又折回夙郁身边。
大夫说那支箭上有毒,伤口要是不洗干净,恐怕会引起高烧昏迷。
云沁嘴上发牢骚,其实心里也挺担心的。
她都没想到他中了暗箭后,还能护着自己安好无缺地逃回城中,一路上他哼都没哼一声,意志力极好、极坚强。回来后云沁才发现他脸色惨白,不但受伤还中了毒,她心里莫名有点小小愧疚,也不知道这愧疚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讨厌的很。
「怎么样邬先生,王兄的情况好点了么?」
「解了毒,止了血,目前情况还算稳定。」精通解毒的邬致远被人第一时间请来,此刻正挥汗答话,复又走去桌边写方子给人抓药。
「今晚你守在这里,听到没有,我同你说话呢!!」阿尔曼吹胡子瞪眼。
「知道了知道了!」云沁不甚耐烦地摇着脑袋,这两兄弟真够烦人的,讲话的口气也都差不离儿,老喜欢问自己听到没有,耳朵又没聋,怎么可能听不到。
阿尔曼哼了一声,转身撩开帐子走出去,对众位忧心忡忡的大臣说,「陛下已经无碍,各位也回去休息吧。」
右相却锲而不舍道,「王子,这是怎么回事?陛下好端端地为何会出城?下官觉得,应该将那名罪魁祸首揪出来,施以重刑!」
「不错不错!那女子就是个祸国殃民的东西,上次搅得奴隶暴动,这回又害陛下受伤,若是不好好严惩,以后恐怕更加变本加厉……」
「行了行了。」阿尔曼烦躁地挥挥手,「这事儿,等王兄醒了,他自然会处理。」
「可是……」
「内侍臣,送各位大人出去。」阿尔曼挥了挥手,表示不愿多谈。
臣子们围着右相大人窃窃私语,暗中直摇头,也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鬼点子,频频朝帘幔后藏着的小脑袋望去。
他们出了门,云沁这才松了口气,拍拍小胸脯,见阿尔曼黑着张脸入内,不由自主便倒退了一步,口气很不好地凶道,「干什么?」
「好好照顾陛下。」
「噢……」悲剧地泄气了。
「要是有任何异状,马上通知邬先生,邬先生今晚会留在寝宫里,就在外面。」
「知道了。」云沁挥挥小手,赶他,「你就放心吧好不好,以前我也经常照顾人的,你要是还不放心我你就留下,我去睡觉了。。」
希望他说你去睡吧。结果,阿尔曼哼了一声,「想都不要想,王兄是因你受伤的,你留下!本王子安寝了!」
「你!」真是个没有风度的臭男人,沁儿气得扬扬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