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氏摸了摸头:“但,这青鸟之过,并非列道人,更非山主之过,峨眉山上诞生一灵不易,他是最先化生,我觉得吧,小惩一番,让他改过自新,也就.....也就好了。”
这话出了,移山道人顿时叫唤:“昆吾,他之前怎么骂你的,你这就忘了!你这脾气也太好了点!那言语之辱更甚刀兵加身,
你全不在意么!”“说不得你为他求情,这般回来,他仍旧看不起你,你何必如此!”
移山道人是为他叫屈,昆吾氏呐呐不语,而李辟尘摆摆手:“都不要说了,不是谁的过错,也不要为他求情,这般罪过就让他自己来恕,祸从口出的道理都不懂,今日你们看此事小,来日他这毛病不改,必然酿成大罪!”
“勿以恶小而为之,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昆吾,有些事情,不是求情就能说的,况且移山说的也对,他刚刚骂你,这转头你就为他求情,脾气也太好了点。”
李辟尘对诸人言语,又看向观外:“若他真有悔改之意,就让他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能认清楚自己了,我自然会让他进来,你们知道,我有窥心之法。”
“一只鸟跪在山门外,想来也是挺好看的风景。”
李辟尘说这话,面无表情,但其余三人都不再言语,又是一回,李辟尘转身,对列寅言:“至於那风家孩子,那老白龟我见过,他驮我过了大漠,我留了八卦於背,此结下因果,此番当是应在那风家孩子身上,师弟,劳烦一趟,你这便且去,对那老龟言谈此中诸事,并给他一场造化。”
列寅愣了愣:“师兄,如此这般,那风家孩子又......”
“风家风昊.....嗯......你自己看着办吧,来亦可,不来亦可。”
李辟尘当然知道这个名字的重要性,但现在要麻烦的不是这个,有些事情,该来的必然会来,如果真的和自己有缘法,那定然会来的。
“却没想到当初那头白龟,居然真的遇到了.......”
李辟尘沉吟,而列寅点头,化一道云风而起,转眼登天离开。
这般说着,李辟尘忽然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看了看四周,突然走到大殿后堂,看四周无人,便转身发问:“石娃子呢?”
昆吾、移山皆是一愣,那前者言:“之前移山道人一直在观外南天门,石灵明不该下去,我去了山中捡柴火,也没有见到孩童身影。”
移山道人摸了摸脑袋,突然身子一僵,那手在巴掌上一拍:“坏了!之前有鸿鹄白鹤过来,后来我看那大鹤离开,之后貌似就没有听到灵明的声音了。”
他陡然一惊:“那臭小子,莫不是跟着大鸟上天归鸿鹄山去了!”
无名殿内顿时一片寂静。
李辟尘一只手摸着额头,而移山道人长叹,此时凑过去,对李辟尘道:“山主,这事情,我怕是知道点端倪.......”
“什么?”
李辟尘看他,移山道人嘀咕了两句,开口道:“山主,您最开始收石灵明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群新入弟子?里面有个小姑娘,叫做姜瑶,您不知道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