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苏阳出现在荒野的一处平原。
远远的,能望见一大片被高高围墙保护起来的宫殿群。
壮观雄伟,气势恢宏。
而与天视镜的感应告诉他,那件能够炼制丹药的异物便位於远处的宫殿之中。
“居然是聂家!”
望向远处的宫殿群,苏阳嘴角出现一抹冷笑。
远处的宫殿群正是巨头势力聂家主脉的居所,幕后黑手已经不难猜测。
“有点意外,但似乎也不算意外!”
聂家之中,他唯一交恶的,也唯有聂远这位聂家年轻一辈天赋最杰出子弟,覆灭梵天宗嫁祸於他之事必然与聂远有关。
这让他有点意外,但也不算太过意外。
以他与聂远的恶劣关系,对方对付他,覆灭梵天宗嫁祸於他,并非是多么意外的事。
“聂远,你这是在找死!”
苏阳眼中透出寒光,心中杀意沸腾。
敢算计他的人,他是绝不可能放过。
纵使对方是巨头势力聂家最杰出子弟,若是死了必然会引得巨头势力聂家震怒进行严查,他也绝不可能放过对方。
“还有聂家,纵使你是巨头势力,敢嫁祸於我,也休想好过!”
苏阳冷哼一声。
梵天宗虽然没落,已经不是原来的巨头势力,但毕竟是顶尖势力。
凭聂远的实力与手下势力,显然还无法覆灭梵天宗这样的势力。
所以,梵天宗的覆灭,必然有巨头势力聂家出手。
敢算计於他,纵使是巨头势力,他也绝不会让对方好过。
若是几个月前,他并没有这种底气。
几个月前的他虽然实力已经不弱,但也无法抗衡拥有天级武者坐镇的巨头势力。
但如今却不同。
圆满层次的梵天神通让他的实力不弱於天级武者,纵使是有天级武者坐镇的巨头势力,他也敢碰上一碰。
“再确认一下!”
苏阳以灵魂之力虚空画符,一张土遁符出现,贴到了身上。
他的身体沉入地底,通过地底向着聂家主脉居所潜去。
他要最终探查确认一下,此事究竟是否是聂家所为。
青铜壶在聂家,已经几乎可以肯定覆灭梵天宗嫁祸於他是聂家所为,但他还是要最终确认一下。
看看除了青铜壶之外,梵天宗的其他一些珍贵之物,是否也在聂家,以确认是否真的是聂家所为。
进入聂家主脉居所,苏阳来到了那处位於地下的收藏室。
进入收藏室,苏阳一一查看收藏室内的藏品。
除了能够制作堪比上品天材地宝丹药的青铜壶外,其他一些他在全洪的记忆中见到过的异物与顶尖天材地宝,尽皆在这。
梵天宗的珍贵收藏几乎都在这儿,他完全确定了梵天宗的覆灭,必然是聂家所为。
没有将这处收藏室内的东西卷走,以免打草惊蛇,他重新潜入地底,离开了聂家主脉居所。
“可以肯定的是,梵天宗的覆灭必然是聂家所为,该如何向聂家复仇呢?”
远离了聂家主脉居所之后,苏阳从地底钻出,暗暗思索。
“将消息告知与梵天宗交好的巨头势力?”
他首先想到的是,将梵天宗是由聂家所灭的消息传出,让与梵天宗交好的几个巨头势力知晓。
不过考虑了一下之后,他放弃了这个决定。
聂家是巨头势力,与梵天宗交好的巨头势力纵使知晓梵天宗是由聂家所灭,也绝不会将聂家如何。
至多谴责几句,引起一番骂战。
至於引发巨头势力之战,那是不可能的,与梵天宗交好的巨头势力绝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而且,想要让这些与梵天宗交好的巨头势力相信梵天宗是由聂家所灭,并非是能够轻易办到的。
“果然还是得亲自出手!”
借助与梵天宗交好的势力行不通,那么便只能自己出手了。
暗中击杀聂家的人,让聂家为陷害他付出代价。
至於出手目标,自然便是聂远。
覆灭梵天宗陷害於他,虽然是聂家所为,但必然是由聂远所主导,可以说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