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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自己不能触碰的妹妹。

林月盈说:“你情我愿,享受性怎么能算浪费。”

“胡闹,”秦既明借着幽幽的月光看她,“你想同谁享受?你知道对方有没有病、干净不干净?你就不能爱惜自己身体?”

“秦既明,”林月盈叫他名字,她拽住秦既明领带,一拉,另一只手往下一按,一握,握不住,她咬牙,发狠,“你少拿上位者姿势来教训我,我最讨厌你事事都高高在上。”

“你说得很好,”秦既明抬眼,“现在你能不能先从高高在上的人腿上下去?现在高高在上的人是谁?”

林月盈同他对视,手下轻捧,她弹过钢琴,被老师无数次教育要“注意手型”,手背拱起,要像手中握着鸡蛋,这样才方便弹奏,跳跃更多的键盘。但这双被钢琴老师教育出的标准手势,本该优雅地弹奏钢琴,此刻拱起,却不是被那“如握鸡蛋”的提醒,握得有点吃力。

“在我面前装什么呢,哥哥,”林月盈放软声音,她低低出声,是动人的诱哄,“嫉妒吗?一开始听到有男人在我这里留宿时,你在想什么?”

秦既明说:“我在想他真是不懂拒绝的天真学生。”

“那你怀疑我和别人有感情的时候,”林月盈靠近,唇贴近他耳朵,“哥哥你在想什么?”

秦既明说:“我不怀疑。”

纹理规则的牛角纽扣,被温柔的手骗开。

“骗子,”林月盈说,“你的谎言还不如真心坚硬。”

已经步入初夏了。

空气中是淡淡蒙蒙的暑热,暖热温厚得好似秦既明年少时的梦境,他第一次梦境中遗失物品,是激素作祟,昭示着他的成熟期和可以进行一些成年的活动。

但秦既明一直选择忍耐,保持,控制。

不能完全归结於找不到人选,只是他潜意识中认定暂时没有与他相衬的人选,他对待这件事,一直持对别人宽容、对自己严苛的态度。

秦既明有洁癖,他不能想象同无好感的人做事。

他潜意识中也认定,暂时无人能与林月盈相衬。

所以她也不要如此草草同陌生男性开启尝试,他不愿妹妹为这糟糕的体验而感觉到后悔。

秦既明说:“下去。”

“不要,”林月盈喃喃,“明明你也很激动。”

是的,秦既明也在愉悦。

书上讲得一点儿也不错,就算是小秦,也会有着头上被雨水打湿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