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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秦既明说,“万一把你眉毛燎了,怎么办?”

“你不了解点美人痣的行业,又不是用火。”

林月盈手都发酸了,小声问他,哥哥怎么还没好呀。

秦既明额头青筋都快出来了,按着她的后脑杓,压低声音说快好了,别急,他尽量快一些,是不是手掌心磨热了?

林月盈一双手没干过多少家务,顶多自己洗自己的贴身衣服,搓个毛巾,搓久了都会双手热热红红痒痒的,好久才能慢慢消下去。林月盈感觉到秦既明大约是不想让她的手做这些的,但现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保守派的秦既明不得已又退了退,作出让步,希望能和她在家中,而不是在这里。

“那你一开始怎么想的呀?”林月盈苦恼地思考,“我记得你和妈妈都是不信教的呀,怎么你之前一直坚持婚前不做呀?”

秦既明说:“我保守。”

顿了顿,又催她:“快点。”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着实忍不了节奏,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她,带动。林月盈能清晰地看到兄长因为她而出汗,并不难闻,不抽烟不喝酒,又注重健康和卫生,禁谷欠多年的干净,林月盈侧脸,在瀑布奔流时温柔地贴哥哥的唇。

然后恶作剧地把掌上东西全都抆在他腹肌上。

秦既明还没有均匀呼吸,全程含笑看着妹妹的动作,他半阂着眼,抚摸着她的头发,任由她胡搞乱搞。

就像小时候看她认真拿彩笔在他手腕胳膊上画手表画钻石画涂鸦小人。

林月盈说秦既明才不是保守,哪里有人保守到一上来就知道咬的呀。说这话的时候,她言之凿凿,穿着清清爽爽的蓝色长裙,两人刚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出来。林月盈依照着网络上的建议,在屋顶吧台处为他们捐赠了五十美元,而对方送了两张修道院艺术博物馆的参观门票。

“我以为,”秦既明说,“和你比起来,我的思想落后了许多。”

林月盈:“嗯?”

她想了想:“没有吧,我们虽然差了一段年龄……但是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的呀。”

秦既明微笑着说也是,不与她继续辩论。

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好纠结的,秦既明虽然不理解林月盈热衷各种小玩具,但他会尊重她。秦既明如今已经三十岁了,不是十几岁的热血少年,不会乱吃醋。他想,即使是林月盈提出要在和他亲热时加入小玩具自娱自乐,秦既明也不会反对。

他的确有些担忧自己的年龄过大,担忧年轻又活泼的妹妹会认为他古板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