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辩解:“这是浊骨凡胎。”
梁佳楠:“对,这是你喜欢的凡胎浊骨。”
贪恋新鲜养外室、结果把自己养成外室的芝芝无言以对。
“你有没有认识的三阶炼器师?二阶也可以。”梁佳楠想到她的炼器水平没有十三叔公高明,而族长给的《炼器要诀》主要面向刚接触炼器的人,於她没有太大益处。
她对芝芝说:“我想学艺。”
“愿意学艺是好事,我认识两位还算熟悉的炼器师,不过你得保证你不追查老东西贪污的证据,我才能把炼器师介绍给你。”芝芝有条件。
她提出的条件被梁佳楠转告裴如昔。
裴如昔说:“你跟芝芝讲,柳兰芝用以许愿的金镶玉牌在我手里。”芝芝能不能做回裴向荣,她的态度很重要。
芝芝从梁佳楠口中听到金镶玉牌四个字,立马找裴如昔,气愤地低吼道:“裴如昔,你在威胁我?!我是你的老子!没有老子,你得养十亩鱼!”
裴如昔平静地说:“我想告诉你,你和我、阿娘是一家人。我和阿娘往东走,你要跟着,不能去别的方向。”
芝芝忍住发火的念头,道:“留着老东西胜过扳倒他!”
裴如昔拿出一枚玉简给她,说:“他不愿意与阿娘握手言和,留着他,弊大於利。”
玉简是十三叔公偷卖炼器材料的证据,记录着他哪年哪月哪日卖了哪些材料给哪个人、得到多少钱财、分给裴向荣多少钱财。
这证明了十三叔公贪污,裴向荣与十三叔公一起贪。
芝芝简略看过玉简,盯着裴如昔:“你怎么弄来的玉简?”你活在我的视线下,怎么瞒过我学会我不知道的本事?
裴如昔:“我有我的机缘。”
“证据你有了,我不许你对付他你也不会听我。”芝芝服软了,“玉简给我,别的和我有关系的证据也交给我,我即刻把老东西整垮。”
“阿爹精明,不会给别人留下把柄。”裴如昔说,“玉简威胁不了阿爹。”
“……阿爹怎么觉得你更精明?”裴向荣问。
裴如昔不置可否。
论及对付别人的手段,裴向荣堪称翘楚:从决定整垮十三叔公,到十三叔公被整垮,两件事相隔的时间仅是短短三个时辰。
他将十三叔公贪污的证据匿名交给族长,族长勃然大怒。
十三叔公的私财被抄没,族长把十三叔公关进器坊的铁牢,要求他每十天炼制一件法器,法器的质量不能差,浪费的材料不能多。
从今往后,器坊的江山被梁佳楠和裴九叔平分。
族长怕梁佳楠和裴向荣霸占器坊,尽管裴九叔也有偷卖炼器材料,族长还是把他留了下来,用於牵制梁佳楠夫妻。
只是,裴九叔的炼器天赋平常,得益於十三叔公的严格教导才能成为炼器师。他的脑子也没有梁佳楠灵光,待裴如昔去山里狩猎又从山里归来,裴九叔这个副坊主已是有名无实。
梁佳楠未必能架空裴九叔,芝芝在旁给她出谋划策,她边学边实践,一点点地将器坊的大权集中在手里。
人物与人物的斗智斗勇、勾心斗角需要智商,作者智商一般,不擅长写。
梁佳楠和器坊这条支线算是结束了,下一章是主线:裴如昔打怪升级,得到机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