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姜见姬发进来,忙问道:“孙儿,那姜子牙如何说?”
姬发怒道:“那姜子牙只会说‘请主公放心,请主公放心。’可是闻太师围城如此长的时间,城中粮草将尽,孤如何放心的下?”
太姜说道:“孙儿,那姜子牙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而且我等此时也只能依靠姜子牙,希望他能够早日击败闻太师大军。”
姬发说道:“孙儿知道,我西岐此时只能依靠姜子牙,才能请来高人,对付殷商的一众奇人异士,孙儿不过是心中有些烦闷而已。”
太姜道:“孙儿。我姬氏数代人,数百年的心愿。有可能在你手中实现,为了这一点,你也要忍耐。我累了,你也退下吧。”
姬发点头道:“孙儿知道了,孙儿告退。”说完便转身出了太姜寝室。
姜子牙回到相府,将姬发所言之事告知众仙。众仙闻言也是一阵焦急,燃灯道人说道:“凡人不似我等,却是每日都需食物,只要三日不食。便无力再战。若是城中无粮,恐怕不用闻仲攻城,城里地一众百姓便会造反,自己打开城门,让闻仲进城。”
就在众人一愁莫展的时候,门外有下人说道:“相爷,府外又有以为道人前来,说是让相爷出去一见。”
姜子牙此时却也是病急乱投医,听到有道人前来,忙告一声罪。出去迎接那新来的道人,广成子等人却是想不起。这世上除圣人外,还有何人道行能高於清虚,故未曾出去迎接。
等姜子牙将那道人带进来之后,众人见那道人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枝花,手中拿一株树枝,正是西方教二教主,准提道人。阐教众人却皆是不识。
再仔细一看,这道人的修为竟然无人能看透,众仙顿时大惊,知道来人至少是准圣修为,忙起身稽首,问道:“城中多有不便,故未曾出迎,还请道友赎罪。”
准提说道:“不妨。”
燃灯道人待准提道人坐下之后,便开口问道:“不知道友在那处名山潜修,我等孤陋寡闻,却是不识道友。”
准提笑道:“贫道乃是西方教下准提道人,一向少来东方,诸位不识也是正常。”
众人闻言大惊,忙起身拜道:“原来是圣人驾到,弟子等不知圣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准提笑道:“不妨事,不妨事。”
南极仙翁起身问道:“不知圣人此次前来有何要事?若有用得着弟子等的地方,弟子等人定当尽力。”
准提道:“贫道今日前来,不为其他,职位清虚道友不识天时,相助闻仲讨伐西岐,实为不智,故特来劝其离去。”
燃灯道人喜道:“有圣人相助,清虚不足惧也。”说完便让姜子牙,安排准提住处。
待准提道人离去之后,燃灯道人说道:“有道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清虚助无道伐又道,不智之极。今日有圣人相助,必可一战而定。”
玉鼎真人冲疑了一下,说道:“道兄,此乃我道门之事,若让西方教插手,恐遭他人笑话。”
燃灯道人说道:“无妨,我等皆是为了西岐之事而来,乃是顺应天意之事,与教派无关。”
玉鼎真人闻言,虽觉不妥却是无法反驳。
第二日,姜子牙带着一众弟子门人,率军出战来到西岐闻太师营前叫阵。
闻太师闻报,忙带着大军出迎。
清虚来到两军阵前,对燃灯道人说道:“贫道本不欲大开杀戒,只想将西岐围住,待其城中粮尽,百姓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城,不料你等却是自己要前来找死。”
燃灯道人说道:“清虚休要狂妄,你道行高深,吾等皆不是你对手,但是你却忘了,天生之人,自有之人可治,”
清虚闻言脸上颜色一变,说道:“准提道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准提圣人遂现出身形,走上前来,对清虚说道:“道友别来无恙?”
清虚冷哼道:“尚未身陨而已。”
准提问道:“道友怎知是贫道, 而不是他人?”
清虚说道:“哼哼!这世上能胜过贫道的,不过就是几位圣人,大师伯与接引道友却是轻易不会出山,而女娲娘娘想来还不至於来对付贫道。若是二师伯来了,此时便直接打来了,而且若果是二师伯来了,燃灯不会那样说地,再说二师伯要来,早就来了,不会等到现在。所以只有道友一人了。”
准提笑道:“道友果然心思缜密,可是对於殷商之事,却怎么看不透呢?纣王失德,当失天下。道友有何必违抗天意呢?”
清虚问准提所言,顿时大怒,说道:“准提,他人皆可说纣王无道,独独你说不得,若非你做的好事,帝辛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准提笑道:“道友不必生气,也不必大喊,他们听不见。纣王之事,贫道也不过是顺天而行而已。”
清虚确实想在两军阵前,点破准提所做之事,让众人知道,可是准提乃是心思缜密之人,又怎会想不到这一点呢?清虚见自己地母的被识破,便取出量天尺说道:“贫道领教道友西方。“说完便向准提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