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金冠白衣人目光一凛,望着江山道:“年轻人,那也可以,不过你先得想办法解我这一招!”
话落,他双手并抬,左手跟右手都显得有点僵硬。他两手中臂弯起,各划半弧,由里而外缓缓向前推去。
这一招乍看没什么奇特之处,但江山却觉得金冠白衣人身前两女方圆内鄱在这一招笼罩之下。除非能以极快速的身法躲出两女以外,否则无论怎么拆解都难以逃过金冠白衣人这威力范围极大的一击。
江山一时竟想不出破解之法,心神不由震动了一下。
只听金冠白衣人道:“年轻人,你想不出破解之法是不是?我知道,以你快速身手或者可以躲开我这一招,我伤不了你,你若以绝招攻我,我也可以以这一招护身,你也伤不了我,你我只能算平手。可是眼下还有我这么多的手下,这么一来我就占了绝对的优势,你想强迫我把你要找的人住处告诉你,那是办不到的。”
金冠白衣人说的是实话,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江山自己也知道,这位神秘的“百花城”城主功力高得怕人,但尽管这位“百花城”城主的功力再高,可是凭他的绝佳天赋及浑金璞玉之质,经过后天的苦学所得来的一身所学,跟这位“百花城”城主打成平手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百花城”城主的周围还有这么多内外双修的好手,尤其那两个巨灵般的白衣人,显然有千斤神力,这么一来他就绝握不了胜券了。
江山咬咬牙说道:“我怎么信得过城主?”
金冠白衣人收回双手,道:“年轻人,你怕我到时候食言背信,不告诉你你要找的人的住处?”
江山道:“不错!”
金冠白衣人忽然笑了,道:“年轻人,我是一城之主,‘百花城”的声威不下於当今的几个大门派,我的身份较诸他们的掌教也只高不低。”
江山两眼忽现威仪,直追金冠白衣人,金冠白衣人的身躯震动了一下。
江山两眼中的威仪忽又隐敛不见,点点头道:“好吧!我就试试自己的运气,请城主把仇人的姓名、年龄及相貌告诉我。”
金冠白衣人道:“我告诉你他的姓名、年龄没有用,他已经改名换姓了,至於他的相貌……我这么告诉你吧,你找一个满睑疤痕、形如厉魔的瞎眼哑老人,就行了。”
江山猛然一怔,道:“满睑疤痕、形如厉魔的瞎眼哑老人?”
“不错,就是这么个人。”
“这一个人能毁城主的家、夺城主的爱妻?”
“年轻人,你不能小看这一个人,他虽然是个废人,论武功绝难跟我颉颃,可是他有过人的心机、阴毒的心肠。凭他过人的心机,他使我一薵莫展,根本无用武之地,反倒我成了废人一个;凭仗阴毒的心肠,他不但毁了我的家,还夺了我的爱妻。年轻人,你找到他之后,最好马上把他击毙,要不然你一定会反被他所制,到那个时候你就绝难再回到“百花城”来见我了。”
这一点江山自是相信的,他一直认为智比方来得可怕,他道:“城主的意思是要我把他的首级带回来?”
金冠白衣人道:“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有他的一颗首级就够了,他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得。”
江山道:“好吧:我就此告辞。”他一抱拳就要走。
金冠白衣人抬手说道:“慢着,你说你也是来参加“赛刀会”的?”
江山道:“城主知道,我的目的并不在……”
金冠白衣人截口说道:“我知道,你刚才用的那把刀是……”
江山说道:“那只是一把裁纸的小玉刀。”
金冠白衣人道:“你身上没带别的兵刃么?”
江山道:“我从不带乒刃,这把小玉刀就是我的防身兵刃,虽然它也能伤人,可是我旨在防身,不在伤人。”
金冠白衣人目光一凛,道:“你这把刀从没有伤过人,从没有沾过血!”
江山道:“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