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秋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明白你“逍遥宫”确未掳人?”
忽听坐在石椅上的白衣女子,说道:“年轻人,你姓什么?叫什么?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弟子?”
任何人都能从这白衣女子的话声中听出她已届中年。
楚云秋转眼望她,恭声道:“芳驾是……”。
那白衣女子的话声很柔和,跟站在石椅旁的那位完全不同,她说道:“年轻人,你对我很客气,我可以先告诉你,我是“逍遥宫”的宫主,方才跟你说话的,是我的女弟子。”
楚云秋道:“原来是宫主当面,末学失敬,有劳宫主动问,朱学姓江,单名一个山字,不属於任何门派。”
逍遥宫主道:“江少侠对我更客气了,由这一点,再加上江少侠那种人溺己溺、追究武林中人被掳一事,我敢断定江少侠必是侠义中人,打古至今武林中敬的就是侠义,我先对江少侠表示敬意……”
楚云秋道:“宫主夸奖朱学,愧不敢当……”
逍遥宫主道:“我句句肺腑之言,江少侠不必客气,现在我要江少侠谈谈武林中人被掳的事……”
楚云秋道:“朱学只是怀疑,自知孟浪,还请宫主……”
逍遥宫主微微一摇头,道:“江少侠千万别这么说,一切都听小徒说过了,江少侠的怀疑并不是毫无道理,何况我辈学式的目的除了防身外就是济弱扶倾,除暴安良,一日一发现作奸犯科情事,自当锲而不舍,查个究竟。”
“只是江少侠对我“逍遥宫”还不大了解,我自知这不了解金曲我“逍遥宫”自己造成的,就因我“逍遥宫”一向不跟外界接触,加以找严禁门人对外提及“逍遥宫”,所以“逍遥宫”究竟是什縻样的地方,并不为人知,因之跟外界造成了很大的隔阂,可是那是我“逍遥宫”不得已,并无意故作神秘。”
“江少侠应该知道,武林中是非太多,而且打从自有“逍遥宫”到如今,“逍遥宫”里只有一个另可,那就是我那个不肖的劣徒,这点小徒已经告诉过江少侠了,因之我不愿也不敢跟外界有来往,这虽是造成隔阂的原因所在,但江少侠由此也可以知道,“逍遥军绝不会做那助人掳人的事,这就是我要告诉江少侠的,我希望江少侠能相信。”
微一抬手又道:“仙儿,把解药给江少侠。”
站在椅旁的白衣女子忙道:“师父,他还没有……”
逍遥宫主道:“我知道,听我的,把解药给江少侠。”
白衣女子冲疑了一下,探囊取出一个小白玉瓶走向楚云秋。
楚云秋忙道:“宫主,我……”
逍遥宫主道:“我相信江少侠不是那种不辨是非、不问黑白便孟浪行事的人,所以找认为江少侠能行动跟不能行动没什么两样,我也认为江少侠是个能约束自己、而不需别人控制的人。”,当然,这位逍遥宫主可能是个极富心机的人。
但楚云秋并不这么想,他反倒觉得逍遥宫主能以诚待人,使他非常感动。
他刚要说话,白衣女子已到了他跟前,冷然一声。。“张嘴!”
楚云秋只好暂时把话咽了下去,张开了嘴。
白衣女子从小玉瓶里倒出一颗药丸,曲指一弹弹进了楚云秋嘴里,然后又道:“嚼碎了,咽下去,药力可以行运得快一点。”
楚云秋道:“谢谢姑娘。”当即嚼碎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白衣女子道:“有一盏茶工夫你就可以恢复力气,行动自如了。”
她退回到逍遥宫主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