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要走,忽听郭绍青道:“等一等!”
桂天平回过了身,他跟白璞都看见郭绍青一双目光凝望着悔恨天那垂着的右衣袖上,他俩忙循郭绍青所望望去,利时,他俩也明白郭绍青为什么凝望这个人的衫袖了,他俩这里刚一怔。
只听郭绍青那里开口道:“你的右手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悔恨天心里正在难受,闻言一股煞气往上一涌,当即冷然举起手臂,露出他没有手的右手臂,道:“满意了吗?”
白璞、桂天平、郭绍青脸色都为之一变。
随听郭绍青道:“这么说,你是用左手使刀了?”
悔恨天冰冷地道:“当然,我习的是“残缺门”的“左手刀法”!”
白璞、桂天平、郭绍青神情猛震,脸色大变,二个人互望一眼,然后不约而同扬掌劈向悔恨天。
悔恨天一怔,刚待有所行动。
一条人影行空天马般从山下掠下来,如飞落在悔恨天身边,只听一连“砰曰砰:砰:“二一响,白璞、桂天平、郭绍青各自血气浮动,摇晃着身躯往后退去。
悔恨天看清身边的人,他一惊色变。白璞、桂天平、郭绍青也看清了悔恨天身边那个人,各自目现寒芒,闪易使要扑上。
“你们二个慢着:“一声女子的娇呼,一条美好的倩影落在悔恨天身边。
白璞、桂天平、郭绍青一怔,齐声叫道:“飘红姐!”
傅飘红忙道:“你们三个别误会,都是自己人,这位是江山江大梜。”
白璞、桂天平、郭绍青又复一怔!
白璞道:“可是在“百花城”单手挫“霸刀”冷厉那位?”
楚云秋道:“正是江山,挫“霸刀”冷厉,那是侥幸!”
白璞道:“阁下客气,冷厉刚还在这儿。”
楚云秋道:“我碰见他了,要不然我还找不到这儿呢!”
白璞道:“听说阁下膺选为天下第一刀,还得了一页三武“轩辕刀法”?”
楚云秋目光一凝,刚要说话。
白璞一摇头道:“阁下别误会,我三个都不是强抢豪夺之辈,你在“百花城”先挫冷厉,后又膺选为天下第一刀,大名已不胫而走,如今武林中没有一个不知阁下的,我们很想见你,如今见着了你,於愿已足。”
楚云秋本想把那一页二式“轩辕刀法”的真相告诉白璞二人,听白璞这么一说,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改口说道:“二垃抬举,我愧不敢当。”
白璞道:“好说……”
目光一掠傅飘红,又道:“瓢红姐说这位江兄是自己人,那么,江兄他怎么出手阻拦……”
楚云秋没让傅瓢红说话,迳自接口道:“这位姓悔,是我的朋友,刚听冷厉说,二位曾经联手救他,怎么……”
白璞一指悔恨天道:“他是江兄的朋友?”
楚云秋道:“不错。”
白璞冲疑了一下,道:“江兄可知道,他习的是“残缺门”的“左手刀法”?”
楚云秋目光一凝,道:“三位就是为这如今又联手对付他?”
白璞道:“不错,江兄当知道,“残缺门”的“左手刀法”为害武林甚钜,我二一个身为武林中人,见了学“残缺门二左手刀法”的人,自不敢放过!”
楚云秋道:“这个我知道,三位以整个武林的安危为己任,令人敬佩,不过三位不知道,我这位朋友有一种怪癖,自己学的那两手刀法明明不行,却偏偏要充字号,一只右手让人砍了去还不知道悔改,反而变本加厉,逢人就说他学了“残缺门”的“左手刀法”,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
这话不但听楞了悔恨天,也听楞了白璞三人。白璞张大了眼儿,鸄讶地说道:“这么说,他根本就没有学过“残缺门”的“左手刀法”?”
楚云秋微微一笑,道:“他若是学了“残缺门”的“左手刀法”,怎么会被冷厉轻易打倒在地,甚至连刀都没拔出来。”
悔恨天忍不住叫道:“江山……”
楚云秋脸色一沉,冷然道:“你给我闭上嘴,少说一句,待会儿咱们俩还有很多好说的呢!”悔恨天居然听了楚云秋的话,没再说话。
白璞那里窘笑孢拳道:“既是这样,那诚然是个误会,幸亏江兄及时赶到,要不然我二个人非铸成大错不可,谨此致歉,还望二位多多原谅,我三个还有别的事,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