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君插口,说道:“可是,那“残缺门主”却说梅老人家夺他的发妻,害得他家破人亡……”
楚云秋道:“这或者是一种借口,最让我感到不懂的,就是他们为什么要留下恨天?”
黄君道:“说不定那个“残缺门主”,是想安排来日让恨天杀了梅老人家。”
楚云秋道:“不可能,恨天岂有不认识他生身之父的道理。”
黄君道:“试问,现在谁能认出那残废老人就是悔老人家?”
楚云秋听了微微一怔:他抬眼凝望着悔恨天,缓缓地说道:“那十张人像里,可有我所告诉你的那么一个残废老人?”
悔恨天摇头道:“没有!”
黄君道:“也许他奶妈在画这十张人像的时候,悔老人家还没有找到“残缺门”去,所以……”
楚云秋道:“那么他们留下恨天的理由,就不该是来日让恨天亲手杀自己的父亲,理虽不该如此,他们一定有什么别的阴谋。”
黄君笑道:“我总以为就是我想的,可是偏偏时间先后又不对。”
楚云秋摇摇头道:“我不能不承认,“残缺门主”心智高得惊人,看来只有把他找出来,让他自己来解释这件事了!”
悔恨天道:“那么咱们别在这儿耽误了,赶快分头去找他。”
楚云秋点点头道:“说得是,二垃先请吧!”
悔恨天和黄君没多说什么,相偕走了。
楚云秋望着那两个离去渐远的身影出神。
傅飘红好久好久没说话了,这时候,她突然说道:“没想到事情会有这种出人意料的变化。”
不知道怎么回事,傅瓢红的脸色有些发自。
楚云秋忽然觉得冷落了傅瓢红许久,歉然一笑,刚要说话,但是,却瞥见傅瓢红的脸色不对,微微一怔,道:“姑娘有什么不舒服吗?”
傅瓢红含笑摇头,笑得有些儿勉强,道:“没什么,也许是在家待惯了,这一阵跑得有点累……”
楚云秋道:“那么咱们找个地方坐坐,歇会儿。”
博瓢红忙摇头道:“不,出来就是要锻链锻链的,往后的路还长着呢:刚有点儿累就歇下来远行,这儿要是没什么事儿,咱们就走吧!”
楚云秋欢然一笑道:“只有让姑娘跟着我受累了。”迈步行去。
傅飘红忙跟了上去,她边走边说道:“你可干万别这么说,是我自己愿意的,又不是谁强迫我的。”
楚云秋笑笑没说话。走了几步,傅飘红偷眼看了看他,冲疑了一下,道:“黄姑娘的事,希望你不要难过才好。”
楚云秋倏然一笑,摇头道:“那怎么会,悔恨天比找吏适合她,她有权作这样的选择,我相信她是出自真心,我也以为她对悔恨天的才是真情爱,对我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并不稳定,悔恨天不但比找更适合她,而且,也会全心全意地对她,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我由衷地祝福他们俩!”
傅飘红沉默了一下,抬眼望了望他,道:“为什么你一直没告诉我你是“神手书生”的后人?”
楚云秋道:“姑娘现在应该明白,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傅飘红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恐怕眼下的武林中人,知道你是“神手书生口后人的并不多。”
楚云秋道:“是没有几个。”
傅飘红道:“你现在是要找“残缺门”去,是吗?”
楚云秋点点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