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秋也不禁为之失笑,道:“二位怎么赶得这么巧,碰上了这件事。”
时逸道:“我们俩早就盯上他们了,我们两个原是出来找莫老的,没想到在此路上碰上了南宫海天那一伙鬼鬼祟祟的,我跟南宫海天是仇人见面,当时本就想整他,可是听他说准备拿这位残废老人找老弟你交易的,我只有忍下了。”
老左的意思是想当时就动手把人弄过来,可是我一琢磨,我们俩不是他们那一伙的对手,把人弄过来不难,可是能带着人跑离他们却不易,於是我们俩改了主意,在后头缀着他们,等他们找到老弟你,我们俩就可似放心大胆的耍把戏了,嘿嘿:我们俩这主意想得不错,只那么点儿假玩艺儿就把他们给蒙了!”
楚云秋道:“实在感谢二位,我正在作难!”
他把刚才的经过,以及找寻这位残废老人的经过背书地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时逸和左北斗脸上布满了悲愤之色。时逸道:“我们俩倒是听南宫海天说这位可能是梅凌烟了,我们俩原还不相信,如今听老弟你这么一说,那就八九不离十了,武林世家,江南首富,梅凌烟何等俊逸的人物,竟被作贱成这个样子,他们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左北斗目光一凝,望着楚云秋道:“老弟,照这么看这件事恐怕牵扯得很广,内情也相当曲折复杂。”
楚云秋道:“是这样,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这位残废老人跟“残缺门主”是两个关键人物,但是内情由於过於曲折复杂,我还无法确切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有这两个关键人物也只等於有一个。这位残废老人是不能言语,也没有手可以写字,他无法作任何表示,也难以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所以要明白全盘只有找到“残缺门主”!”
时逸摇头道:“梅凌烟约为人我清楚,武林同道也都知道,要是这位残废老人就是梅凌烟,说他夺人爱妻,害人家破人亡,这种事就是说出来我也不信。”
左北斗沉吟着摇头说道:“老时说得不错,我看那“残缺门主”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残缺门”是个什么样的组合谁还不清楚,以找看这件沉默多年的悔家惨案,十九是“琖缺门”干的。”
楚云秋道:“应该是这样,大家也都这么想,可是“残缺门”留下梅家的后人悔恨天,这一点很不合理,简直能推翻大家的推测。”
左北斗算了一算,苦笑不语。
时逸道:“不管怎么说,江老弟总算找到了这位可能是梅凌烟的残废老人,离水落石出的日千已经不远了,只要再找到“残缺门主”,真相就可以大白。这件事我们俩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便不能落在老莫后头”杪在我们俩也一直在闲荡着没事,江老弟你带这位残废老人去找悔恨天去,我踉老左去找那个“残缺门主”,一发现他的踪迦,我们俩会马上给你送信儿。”
楚云秋道:“怎縻好劳累二位。”
左北斗道:“说这什么话!武林安危,匹夫有责呀!”
时逸向楚云秋一拱手道:“事不宜冲,早一步总比晚一步好,江老弟,咱们就此别过,请你等我俩的好消息吧!”
左北斗也一拱手,两个人腾身飞掠而去,转眼不见!
楚云秋望着那两个身影的消逝处,不禁为之暗暗点头,他猛吸了一口气,腾身电射而去,这块突出的巨石一带,恢复了片刻前的寂静。
不,这寂静只是一刹那间的。
一刹那之后,这块突出的巨石上方响起了一个阴森森的冰冷话声:“看见了吗?我让你做的这件事,是不是不费吹灰之力?”
另一个清朗语声跟着响起,但带点犹豫道:“怕是怕那小子不会放过我……”
那阴森冰冷的话声冷笑一声,道:“忘了,凭你那个家,凭你自己在武林中的名气,难道你是怕那小於不成。”
那清朗的话声道:“话不是这么说。你不知道那小子是个怎样脾气,他人就跟从冰库里出来的似的,那股冰冷真让人一见倒竖汗毛,还有他那手……”
那阴森冰冷的话声冷笑道:“你错了,简直是大错特错。当世之中没有一个人比我们更了解那小子。不错!他是敌人,可是他是个讲理的人,尤其是现在,只要照我教你的去做,保证他不会动你一根汗毛。”
没听那清朗话声再响起,旋即那阴冷话声又道:“别忘了你为我们做这件事的好处,更别忘了你不为我们做这件事的害处……”
那清朗话声突然响起:“当日做那件事的共有六家,你们为什么单找上我。”
那阴森冰冷的话声道:“那是你跟你们家的运气好,你被我们找着了,而且解铃还得系铃人,你明白了吗?”
那清朗的话声道:“怕只怕……”
那阴森冰冷的话声阴笑一声道:“你不用说什么,愿不愿意随你,你不愿意我就另找别人,只要有你的东西,我相信这件事任何人都办得了!”
那清朗的话声忙道:“我没说不愿意,我说了吗?”
那阴森冰冷话声道:“那就少罗嗦,赶快去办去,这件事的成败关系很大,我还等着回去覆命呢!”
那清朗话声说道:“好吧!我豁出去了!”
只见巨石上方一条黄影冲天而起,飞射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