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秋道:“这朱学就不懂了,既是门主早在当年就知道杀害梅氏一家的是家父,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揭露这件事?”
双凤门主道:“这个嘛,当时我以为悔家已没有人了,告诉别人别人未必愿意信,而且没多久后,我听说你父亲在赤壁之上遭众白道侠义联手围攻致死,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当年遭众白道侠义联手围攻的不是你父亲,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梅家还有悔恨天这么一个后人,所以找……”
楚云秋道:“这朱学就不懂了,当门主找到家父的时候,门主不知道悔家还有后人,但家父却站在门主面前,门主为什么不以武相向,为悔家人报仇?”
双凤门主道:“我不满人,我不是它的对手:“楚云秋淡然地道:“既然是如此,家父何不杀门主灭口?”
双凤门主道:“我是它的朋友……”
楚云秋道:“门主,齐神君是家父生死交,到了生死之关的时候家父能不顾齐神君,梅凌烟也算得家父的朋友,但是为一个女人他能杀害梅凌烟全家……双凤门主道:“你不必拿这话驳我,事实上我一直活到了今天。”
楚云秋道:“这正是朱学所不解的卜无论从哪一点看,家父没有理由留下一个掌握他把柄的人,但事实上他却没拿门主怎么样。”
双凤门主道:“理由何在,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父亲问问?”
楚云秋扬了扬眉锋,说道:“不满门主,朱学这就要去寻找家父,朱学也曾经答应过悔恨天,只要家父承认杀害梅氏一家百口的是他,朱学一定会还悔恨天一个公道的,如若不然”双凤门主道:“如若不然怎样?”
楚云秋冷冷地道:“门主原谅,朱学斗胆,也要向门主讨回一个公道,言尽於此,告辞:“他没容双凤门主说话,话落腾身掠去,去势如飞。
黄君抬手要叫,双凤门主道:“不要叫,让他去吧:“黄君娇宁上满是悲痛忧虑之色,缓缓垂下了手。
双凤门主道:“小君,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是一定的道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件事现在不是人力就可以挽回的了,楚陵霄自作孽,这也怪不得人……”
黄君道:“可是,义母,这事不能怪他,不是吗?”
双凤门主道:“没有人怪他,连慕民都没怪他,不是吗?”
黄君道:“可是这个人我清楚,一日一他找到他父亲证实了这件事之后,他绝不会让他父亲出面偿还这笔债,到那时候……”
双凤门主道:“小看,你的意思我懂,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父债子还,这是打古传下来的,谁叫他生为楚陵霄的儿子。”
黄君娇躯条颤,香唇微动,欲言又止,旋即垂下蚁首。
双凤门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楚陵霄再不好总是他父亲,我看得出他是个孝子,他是个少有的奇才,我也爱惜他,奈何……不提了,咱们还是赶快找慕民吧,慕民学的是“残缺门”的“左手刀法”,杀一个人,刀法便进一层,性情也会增添一分怪异,咱们得拦他、得救他,事不宜冲,咱们还是赶快走吧:“黄君没有说话,只微微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