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秋电扑而至,探掌抓住了博天翔的右腕,正色道:“前辈做得千对万对,凭什么要废一只手?再说前辈要毁一只手作为报偿,他们五位又该怎么办?”
傅天翔鬓发暴张,身躯暴颤,他在苦笑声中松了手丢下匕首,道:“不管怎么说我不能不有所表示,这样吧,少侠既不把我们大家的人当仇人,我们这六家跟少侠之间便没有丝毫仇怨可言,我把小女送给少快作为报偿吧!”
楚云秋为之一怔!
莫言抚掌大叫:“傅老儿,有你的,这笔债连本带利还得不轻!”
逍遥宫主笑道:“博老好意我母子感激,只是这件事得先问问萧姑娘。”
萧栖悟一怔,羞红着娇播投过感激地一瞥,说道:“您老人家代云秋作这个主就是了”逍遥宫主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姑娘!我刚才能为他作主,但,现在,却一定要你先点个头。”
萧凄悟冲疑了一下,飞快地扫了傅飘红一眼,整脸大方地道:“有这么一位可爱的妹妹,我求之不得。”
莫言大叫一声,一跳老高。
时逸骂道:“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岁了,留神摔折了你这把老骨头。”
莫言一瞪眼,说道:“怎么,碰着了乐事儿你不许我乐,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能活到八百岁还是改不了的。”
大伙儿笑了。逍遥宫主带笑说道:“行了,云秋,把博姑娘请过来吧!”
楚云秋还没说话,博天翔却一堆爱女道:“丫头,还不快过去见礼!”
傅飘红低着头款摆行了过去。
左北斗耸耸肩,道:“害我空欢喜一场,原以为有热闹可瞧了,谁知道雷声大,连一滴雨都没有,让楚老弟一句话全扫没了,稀松!”
时逸一巴掌挥了过去:“你老小子幸灾乐祸,安的是什么心!”
左北斗是在挖苦那五家,时速是怕那五家挂不住。
其实,都是成名当年的老江湖了,谁又会听不出来。
站在白璞面前那名清灌白衣老者赫然抱拳,道:“楚少侠宽怀大度,使得我王家感到万分羞惭……”
楚云秋料想此老必是白璞的尊人,忙抱拳道:“白前辈千万别这么说”白衣老者一整脸色,正色道:“少侠,老朽要直言一句,当年事我们几家做的不错,但是事隔多年后的今天,我们这几家决没有主动联袂跑来找少侠,意欲联手搏杀少快的道理,这里头有少侠还不知道的内情。”
楚云秋“哦”地一声,道:“白前辈是指……”
白衣老者目光一掠站在柳不凡身前的那名瘦削黄衣老者,道:“这件事柳长老较为清楚,还是由他来奉告吧!”
那名黄衫老者颇为窘迫地干咳一声,抱拳道:“少侠,是这样的,不满少侠说,这一趟是我发柬邀他们来的,只因为“残缺门主”传话要挟,说少侠正在找寻当年涉及令尊的人,我大家若不先联手对付少侠,他就要把我六世家当年蒙面参与涉及令尊的事密告少侠,并且派高手进犯我六世家,要使我六世家两面受敌,我六世家只求自保不得已,只有……”
楚云秋听得心头震颤。
他截口说道:“我明白了,“残缺门”派人找上了柳前辈……”
黄衫老者道:“不,他们的人找上了太子。”
楚云秋“哦”地一声,转望柳不凡,他还没说话,柳不凡已脸色一变跨步越弟把这件事禀报家父的时候,却瞒下了不少,如今,小弟甘领家父重罚,也要把前,忽然抱拳道:“楚儿的胸襟令小弟愧然,“残缺门”的人找小弟是实情,但小实情奉知楚兄……”他把“残缺门”的人利用它的弱点胁迫它的经过,一丝儿不再隐瞒地说了一遍。
他这里把话说完,黄衫老者那里勃然变色,陡扬厉喝,道:“畜生大胆,还不给我跪下。”柳不凡一声没哼跪了下去。
只听黄衫老者厉声又道:“我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柳家怎么会出你这种不肖的子孙,要你何用!”扬掌劈下。
楚云秋带着一阵风扑到,把掌托住了黄衫老者的右腕,道:“前辈,入非圣贤,谁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当众认错更是勇气可嘉,我佩服不凡兄,更感激他告诉我实情,请前辈看我的面,不凡兄只是一时糊涂,前辈该给他一个机会。”
黄衫老者一顿脚,道:“少侠,你让我父子羞煞愧煞!”
一顿又喝道:“畜生:今天要不是看在少快的份上,我非活活劈死你不可,还不谢过少侠。”
柳不凡仰脸抱拳,刚要说话,楚云秋伸手拉起了他,说道:“不凡兄,从现在起我交你这个朋友,朋友之间是用不着这个。”
只听身后有人叫道:“楚兄,还有冷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