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外面完完全全的安静下来,简悠悠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锺,十二点半多点,估摸着这时候於贺坤已经睡下了。
简悠悠打开树屋的门,放轻脚步走出来,他们四周亮着射灯,一点也不黑,简悠悠悄默默地绕过於明中的帐篷,走到於贺坤的帐篷旁边,这帐篷很大的,不是那种单人帐篷,是个像帐篷的小屋子,里面甚至带着卫浴。
除了门之外,没有别的入口,简悠悠有点发愁,於贺坤在家里睡觉都锁门,她今晚怕是够呛,她可能得今天晚上无功而返一次了。
简悠悠想着,用手尝试着推了下小门,却没想到,她这一推,小门竟然悄无声息地开了个缝隙。
於贺坤喝多了,刚才起来去上了个厕所,回屋的时候,忘把门给拴上了。
这本来也不算什么事儿,但是他今晚喝多了,有点热血沸腾,加上见了霍皎月,没有找到什么重温旧梦的感觉,反倒是他对简悠悠的喜欢清晰了起来,因为於贺坤明白了一件很难以启齿,却是很现实的一件事。
他喜欢霍皎月这么多年,却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跟她做除亲吻这样更亲密的事情,霍皎月就像他经年想象出来的一个幻影,纯洁太过,甚至勾不起他的**。
但他却发现,简悠悠不同,她很轻易地就能勾起他的感觉,她直白的求欢和示爱,让於贺坤每每听了,都心潮澎湃,今晚酒精的催发导致尤甚。
於是简悠悠悄默默地推开了小门,脚掌如猫的肉垫一样落地无声,满心窃喜地钻进屋子,把门关上,朝着床铺的方向去摸。
然后摸到了地方,正准备朝上爬,却听到被子里面传来一阵低低的哼声,窸窸窣窣的却不像是在翻身。
简悠悠适应了一会光线,看着於贺坤脑袋也埋进去了,被子在小幅度地颤动着,简悠悠也没多想,寻思他难道是酒喝多了,做噩梦?
她慢慢爬上床,但是身边的被子突然间就不动了,简悠悠头皮一炸,瞬间想到,操,不会是还没睡吧!
她转身看去,就看到於贺坤一只手掀开头上的被子,两个人的视线在黑暗中对视的时候,简悠悠心里骂了声娘。
於贺坤慢慢张大眼睛,张嘴似乎要叫,简悠悠头皮一炸,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他的嘴。
声音被她给按回了於贺坤的嗓子,她倾身拉被子要去把他脑袋继续盖住,准备跑路,於明中就在隔壁不远,这俩帐篷是挨着的!
可谁想到,这薄被实在是太小,且於贺坤只盖了个边边,她一拉……她总算是知道於贺坤这是在干什么了。
他今晚有些消不下去的燥,一直想简悠悠,有点老处男开闸的意思,辗转反则一小时也没睡着,他上个厕所回来,正偷偷躲在被子里手冲。
虽然这帐篷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得不太清楚,可是简悠悠却也看到了於贺坤快速松开他自己的手,还有快速抓住了被子盖上。
场面一度很尴尬,於贺坤很僵硬,简悠悠其实也没有好到哪去,毕竟直面这种事情,她也是头一回。
於是两个人如同被定住了一样,半晌谁也没动,之后越发急促的呼吸在这狭小的空间交错,不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