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上次遇伏的事,沈彻有没有查到眉目,或许想要害沈彻的和害太子的会是同一人……

林梦秋回过神来,也没了心思,又在簿子上写了几笔,正打算要收起去洗漱休息,便听见身后传来了动静。

便是不去看,她也知道,是沈彻回来了。

他边往里进来,边好奇的看她:“在写什么?”

怎么今日这么早回来!她从来没有反应的如此快过,眨眼间就将小簿子合上压在了帐簿的下面,慌乱的转过身想要挡住桌上的东西。

而后要去穿鞋下榻,就被沈彻给拦了,“刚刚看红杏准备了糖水就知道是你腹疼,下来做什么,好好坐着。”

他的眼尖,自然发现了林梦秋的小动作,而且也看到了帐簿下面好似是压了本什么东西,但因为她的动作太快,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那是什么,只能猜测是本浅黄色的簿子。

至於具体是什么,又写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他其实是个没什么探究欲的人,尤其是别人的隐私,他根本就没有兴致知晓。

可若这个人是林梦秋那就不同了,她又有什么事瞒着他?

林梦秋慌乱极了,沈彻虽然已经知道她是林梦秋,但小簿子里藏了太多她的小秘密,她的情窦初开,她的胡言乱语,这是绝对不能被人看见的东西。

尤其是不能给沈彻看到。

“夫君,你怎么回来了?用过晚膳了吗,我让红杏去厨房瞧瞧。”林梦秋脸色有些白,鼻尖都挂着细汗,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沈彻见她脸色这么差,也没空去管她在藏什么东西了,靠近长榻后,将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动作轻柔娴熟的为她揉着。

“别瞎忙活了,乖乖坐着别动,我已经用过晚膳,糖水喝了吗?汤婆子怎么没准备。”

这是他第三次碰上她来癸水,头次时两人还未心意相通,以为她是撒娇做戏,但也忍不住的让人准备了糖水。

第二次是在回京的路上,沈彻是头次知道癸水疼起来会如此凶险。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在大夫那学了如此照料癸水期间的女子。

林梦秋时刻注意着桌上的簿子,又要分神在沈彻身上,额头的汗还在不停地往下流。

“知道你怕热,但这几日也得忍一忍,不能用冰,晚上我抱着你睡,就不会这么热了。”说着将她额头的汗拭去。

沈彻身上凉,既不怕冷也不怕热,按理来说是再舒服不过的天然冰山,可有的人手脚不听话,每回到了最后,再凉冰冰的身子也会变热。

林梦秋被他沈彻这么揉着,还真是放松了许多,乖乖的靠着答应着他说好。

等看着她把糖水喝完,面色没那么难看了,沈彻才松开手掌,目光无意识的落在了炕桌上。

“方才在做什么?如此的入迷,连我进来了都没发现。”

“没,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在看帐簿,东西堆积的有些多,一时看的没了头绪,这才没注意夫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