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掀开全球联合拯救世界的序幕!(1 / 2)

杨承科意外道:“你们目前与欧洲气象中心应该是战略合作伙伴的关系了吧?还能再进一步加强合作?”

因为秦克正在给众人满上刚泡好的绿茶,宁青筠便默契地接过话,轻声道:“我国的气象学方面的人才还是逊色於欧洲,目前处理国内近三十年的极端气候数据及进行分析就很吃力了,我和秦克便想着让欧洲气象中心那边也出份力,对欧洲那边的历史数据加强分析,毕竟应对未来的极端气候灾害,是需要全球进行合作的。”

这自然是秦克的主意。

宁青筠不清楚的是,秦克打算以此为契机,借着目前自己在国际气象学界的崇高声望,先初步建立起基於“夏国-欧洲”为主体的“全球极端气候现象应对团队”雏形,只要骨架搭起来了,并确立了他的领导地位,以后想慢慢将其他国家的气象中心都拉进来,并最终组成真正意义上的“全球极端气候现象应对团队”,也就不会太难了。

距离世界大崩坏的“第一征兆”,最快会在六七年后就出现了。

为了人类的未来,秦克觉得有必要加快一下自己的步伐。

杨承科眉头紧锁,忽然问道:“听说南半球目前正处於极冷寒流时期?”

秦克给众人满好茶水,放下茶壶,轻叹道:“是的,南半球的国家在这三个月也不好过。这次真算是全球性的气候灾难。”

秦克的“预言”里并没有针对南半球的极端气候说太多,主要是针对北半球的各个国家,因为他手里只有夏国气象中心和欧洲气象中心的数据,但他也能大概推测出南半球也会处於极端天气,因为厄尔尼诺的影响是全球性的,北半球处於极端高温,那南半球出现极端低温的概率很大,以达到热量与水份的“平衡”。

事实也证明了他的推测并没有错,今天6月-9月,南北半球确实处於一个“冰火两重天”状态,南半球很多国家都出现了打破历史记录的极端低温与暴风雪,比如南非,就录得了-11℃的超低温——是的,对於南非来说确实是超低温了,因为南北哪怕在冬季也比较温暖,几乎没跌破过0℃,这也使得当地的御寒措施、御寒衣物严重不足,在今年的6月-9月冬季的暴风雪里吃了不少苦头。

而南极洲也录得了有史以来最长久的暴风雪,上周气象站记录的极端最低气温就达到了-92.3℃,同样打破了历史极值纪录。

陈伯伯与杨伯伯对视一眼,神色都很凝重。

杨伯伯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们真的推演出这样的极端天气会在接下来数年内持续恶化?”

秦克已基本上确定杨伯伯肯定是知道那有关“世界大崩坏”,也就是“世界大灾劫”的预言,甚至自己岳父岳母的研究,杨伯伯也一清二楚。

这些都是属於国家高度保密的消息,但秦克并不是“知道”,而是自己带队推演出来的,自然不怕说:“目前我和青筠的研究团队根据目前的数据分析与推演结果,只对未来两三年有效。可以基本确定的是……”

秦克顿了顿,续道:“接下来两年出现较严重的厄尔尼诺现象,北极、格陵兰的冰川和西伯利亚的永冻土都会加速融化,大西洋洋流减速,印渡洋夏季季风、西非季风异常,温室效应进一步加强,亚马逊热带雨林面积会逐年减少。”

陈伯伯忍不住问:“这样会导致怎样的结果?”

“北半球各国像今年这样的高温干旱天气会延续,并且逐年加剧。今年的冬天还好,只是正常的冬天,但明年的冬天正好叠加‘三年极端寒冬’的周期,会比历史上任何一个冬天都要寒冷。南半球则在夏天会迎来高温干旱,冬季也会比今年更加寒冷。可以说,明年全世界的国家都不会好过。后年冬天的状况相对好些,但夏天气候依然恶劣。”

说到这里,秦克作了结论:

“就总体趋势而言,全球范围的极端气候会在接下来两三年内不断恶化。至於三年后是好转还是进一步恶化,目前我们还说不准,但我们都认为不会太乐观。所以与欧洲气象中心加强合作,尽可能地实现资源互补、共同应对极端气候,我认为是很有必要的,至於后续是否与其他国家地区的气象中心合作,还得根据我们后续的最新推演结果再作决定了。”

这个结论让杨伯伯和陈伯伯脸色都更加凝重,今年的夏天已够难熬了,明年还要再加上极端严寒的冬季……

杨伯伯果断道:“秦克啊,我会向上头提议,尽快将‘厄尔尼诺防灾应对指挥中心’改为‘夏国极端气候灾害应对指挥中心’,由你们正式出任‘正副主任’一职,全权负责夏国的防灾应对指挥事宜……”

秦克忙道:“改名的事我没什么意见,但要我和青筠全权管理全国的防灾指挥事宜就不必了,我们不想走仕途,没必要挂这样的‘正副主任’职务,不伦不类的,也太消耗精力,我们还是更想将精力放到研究上面。目前沈云章沈主任就与我们合作得挺好的,我们继续负责技术和经费这块就好。”

“行。一切以你们的意见为主。”杨伯伯又问:“你们给我透个底,到底有没有可能延冲甚至阻止这样的全球范围气候异变?”

如果秦克没听错的话,杨伯伯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希冀。

秦克摇头:“暂时没发现。我和青筠研究这个课题,主要也是想弄清楚全球气候异变的根源所在,并尝试有没有法子能将之消弥化解掉,让全球的气候恢复正常状态。不过这些目标的难度太高了,涉及的数据量也太大,我们还没什么头绪。现在我和青筠还是打算先将精力放到海水淡化净化的研究上,以化解掉全球的淡水危机。原本这个研究已有九成进度了,可惜某国的核污水一排放,又增加了一道大难题,让我们要多费很多功夫来解决这个问题。”

杨伯伯与陈伯伯原本还有些失望,可听到后面眼睛便瞪大了,杨伯伯更是霍然起身:“你们有把握通过什么弦理论解决核污水的问题?”

杨承科知道,今年三月时国家将“解决核污水”的难题委托给秦克和宁青筠了,但两人向来不以核物理见长,甚至从没涉及过相关的领域,所以杨承科并没太关注此事,只是半年过去了,十几个同时承接了这个课题的院士团队都没半点成果,让人失望至极。

倒是爱德华·威滕在国际会议上传出了秦克二人要利用弦理论来尝试解决核污水问题的消息,颇为引人关注。

此时听秦克主动提起,想到这两个小年轻创造过的无数奇迹,杨承科心中不由燃起了希望。

“这个课题我俩与威滕教授一起在做研究,虽说是物理问题,我们更习惯将它转化为数学问题来解决。就目前的进度而言,不太乐观,涉及到的数学推导过程太复杂,哪怕我们三个联手,再加上邱老先生空闲时的一臂之力,都未必能在一两年内找到方法。我打算再邀请帮手来。”

“帮手?”

“嗯,我邀请了加州大学的陶折轩教授过来夏国学术访问,他在调和分析、非线性偏微分方程、随机矩阵、遍历理论、拓扑学方面的造诣非常深,对我们这个课题的帮助会较大。他已答应了,不过这个学期他还有些课要上,前期会以视频会议的形式加入我们,等年底进入圣诞假期后,他就会飞过来夏国住上一段时间。希望合我们四人之力,能在一年内搞定它!”

杨承科与陈继学都精神一振,杨承科郑重道:“每次将最难啃的骨头交给你们,上头都有些於心不忍,但除了你们,又实在找不到更合适、更有可能成功的人选了。无论是这个核污水的问题,还是后续的气候异变研究问题,就都拜托你们了。上头已说了,国家会给予你们最好的条件,首先是完全的科研自由,你们想和哪个国家合作都可以,而且要人有人,有经费有经费,都不设上限,哪怕对方是院士,只要你们提出来,国家都会让他们来给你们当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