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全球极端天气灾害联合研究应对团队(1 / 2)

第958章 全球极端天气灾害联合研究应对团队正式建立

随着陈立成的加入,“全球极端气候大数据高级分析团队”的最终名单就基本上定下来了。

到了10月11日,全世界205名收到邀请函的数学家中,除了少部分人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加入并发来邮件亲自解释表示遗憾外,其余人都欣然应邀,明确答覆愿意加入到秦克的这个团队中。

最终的名单已整理出来了,一共有187名来自世界各大名校或研究机构、擅长数学分析与建模的优秀数学教授、研究人员。

当中有129人选择了前来夏国定居,并成为了清木或者燕大的特聘教授,而其余人依然留在原本的国家,但都签订承诺书,保证最优先完成团队安排的任务。

此外还有35名原本隶属於“流体力学实验室”的青年研究人员加入到这个高级团队中,他们原本就是“北极极端气候分析团队”的成员,是秦克和宁青筠亲自培养出来的人才,只是在经验方面与应用技巧还及不上这些优秀的数学家们,加入团队后主要充当助手角色。

除此之外,清木与燕大还安排了二十个行政人员和翻译过来协助解决团队在沟通、办公用品、后勤等方面的问题。

一切准备就绪,秦克召开了第一次的全员见面会,明确团队职责和分工。

这个“全球极端气候大数据高级分析团队”主要负责的是极端气候数据的后期及最后的大模型优化工作,领队为秦克,副领队有四人,分别是宁青筠、陶折轩、凯尔文·汤姆森、陈立成。

召开完见面会后,秦克给了团队成员一周的时间相互熟悉、了解团队的任务以及前期“北极极端气候分析团队”成果资料的时间,以尽早进入工作状态。

一周后,“全球极端气候大数据高级分析团队”将正式进入工作状态。

秦克自己则忙着另一件——统合合世界的气象中心的科研力量。

在这一周里,世界也不平静,日国的近海发生了7.1级地震、引发了海啸以及泥石流、山体滑坡等次生灾害。

突如其来的灾难打了日国一个措手不及,蒙受了不少的损失。这也促使了日国国家气象中心下定了决心,在当天晚上便联系了夏国这边,表示愿意比照欧洲气象中心与奥大利亚气象中心的合作条件,与夏国这边的流体力学实验室达成全面合作的协议,共同预测、应对全球极端气候与自然灾害。

此前米国气象中心已开了个头,这时日国的气象中心跟进,消息传开后,世界其余发达国家的国家气象中心也终於放下成见与顾虑,纷纷跟夏国签订了全面的合作协议。

夏国气象中心的研究人员,也尽数成为了“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室”的二线后援——没法子,现在全国最优秀的气候学研究人才都集中到了流体力学实验室中,夏国气象中心的最优秀人才也早就跳槽过来了,剩下的研究人员水平逊色不少,只能充当流体力学实验室外围的二线支持力量。

随着最后的嘉拿大气象中心代表在合作协议上签下名字,至此,秦克发起的带“世界气象中心联盟”性质的“全球极端天气灾害联合研究应对团队”算是正式建立起来了。

“全球极端天气灾害联合研究应对团队”基本上将世界上研究实力最强的气象中心尽数囊括其中,北半球的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室(包含夏国气象中心)、欧洲气象中心(包含鹰国、得国、砝国等国家气象中心)、米国气象中心、嘉拿大气象中心、日国气象中心、鹅国气象中心,以及南半球的奥大利亚气象中心、新西兰气象中心,一个不漏。

秦克也成为了这个“全球极端天气灾害联合研究应对团队”的领导者,根据全面合作协议,各国的气象中心必须服从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室(即秦克)的科研任务指派,并在其指导下全力调集本国资源推进研究工作。

除此之外秦克还拥有各个气象中心有关极端气候的数据查询权限及非商业用途的应用权限。

可以说,在突如其来的“小冰河时期”、此起彼伏的极端自然灾害威胁下,以及三次拿到诺贝尔奖的超高声望下,秦克当初联合全世界的气象精英共同应对全球气候异变的构想已基本上实现了,虽然想完成团队的整合、提高团队战斗力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

……

拯救世界的步伐正一步步的迈进,一切都算是比较顺利。

但秦克要操心的事依然不少,比如给植物培育实验室指点研发方向,抽空去青柠科技量子计算实验室转转,给量子芯片团队解决些他们苦寻不到解决方法的难题——说实话,对於现在已达到“物理之神等级”的秦克来说,量子芯片研发的难度在他眼里已大大降低了。

如果亲自带队的话并投入主要精力的话,秦克有信心在三五年内就能研究出遥遥领先於时代的量子芯片来。

但现在他哪能抽得出这么多时间?只能点个正确的方向让哈罗德和凌绍唐他们自己努力了,他顶多是抽空帮忙解决一些哈罗德等人实在搞不定的难题。

看着秦克与宁青筠离开的背影,哈罗德用已比较流利的中文对凌绍唐怎舌道:“绍唐啊,你有没有发现,秦院士好像越来越厉害了,刚才那个困扰了我们大半个月的‘长相干快操控编码失真’问题,他只翻看了半小时不到的实验数据与实验报告,就发现是因为超导环路中的磁通噪声引起了比特能级浮动,从而导致了相位退相干……我现在真想喊一句‘我滴神啊’。”

凌绍唐苦笑道:“别提了,每次看到秦院士轻易而举地解决我把头发都薅光也没能想到解决法子的问题,我就有种‘果然人与神是不一样的存在’的挫败感。”

哈罗德却是乐观:“这不是很好吗?起码有这样的老板,能让我们更有前进的动力。”

一边当宁青筠的研究生,一边在节假日里依然待在量子计算实验室里参与研究的甘佩璿,忽然出声了:“说来你们没有发现秦院士气质有了些变化?”

凌绍唐好奇:“什么变化?”

甘佩璿沉思道:“我也说不出来,就是给人一种下意识去仰视、去膜拜的感觉……尤其是他的眼睛,我从没见过这样超级明亮干净、充满智慧之光的眼睛,嗯,对,就是只要与他的眼睛对视,就会有种如看着浩瀚星空宇宙般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神奇?”

哈罗德“啊”了声,说道:“我想起了,以前在得国念本科时,一个老教授曾在课堂上提起过他与鹰国大数学家、哲学家伯特兰·罗素的交往往事,他说,罗素的眼睛是他见过最明亮最有穿透力的。他认为这是因为罗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已达到了类神的级别,生活中一切看似寻常的事物,在罗素眼里都是有着独特的意义、能从中看到世界的真谛,所以罗素的眼里才会有着别人没有的智慧之光。”

罗素一生横跨文理,在哲学、数学、历史、文学、教育学等领域都取得超常的建树,堪称是近来“最伟大的哲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