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位穿着薄纱的姑娘就出来了,尽管她带着面纱,但却依然让人感到惊艳。
这女人和百花宫弟子有的一拚!
一双星眸秋水盈盈,体态妖娆,难怪能迷住左剑。
许承东淡然一笑,这年头,谁还没点爱好了?
男人爱好女人,很正常嘛。
香肩半露,有着天鹅般的修长脖颈,由於穿的一袭薄纱,沟壑若隐若现。
这让在场的文人骚客们荷尔蒙快速分泌,一时间各种诗词层出不穷,许承东用余光轻轻扫视一圈,只见左剑像个木头一样坐着。
似乎感受到了吾皇的视线,左剑朝许承东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并且拍了拍荷包。
好家伙!
许承东微微一愣,看来是他以貌取人了,谁说左剑是呆子,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那还叫事儿吗?
看来是他小瞧了这天下豪杰。
这明月姑娘的箫艺确实不错许承东点了点头,看了看在场的诗人们,一时间玩心大起,故作洒脱的喝了杯酒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妙呀!”在场的书生们眼神一闪,再看许承东时不禁多了一份尊重。
这是一位读书人,和那些臭武夫不一样,此乃同道中人。
“哈哈哈,好湿!好湿!”二楼雅间内突然走出一位精神抖擞的中年人,穿着一袭青衫,一副先生的模样,只见他衣衫半解手里还端着一副清酒,走到楼台围栏前犀利的眼神一望。
楼上众人不禁纷纷抬头一扫。
“噗呲哈哈”张有财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此人不是左博是谁?
左博瞪大眼睛,看着许承东,不动声色的饮了口酒。
一时间场面有点尴尬,左剑悄悄将头缩了一缩,这番举动当场就引起了左博的注意。
这。
怎么师弟也学会来勾栏呢?
怎么师兄也在?他不是应该在家忧心国家大事吗?
妈的,有这个时间不去广宁殿多处理点朝务,反而跑来勾栏听戏,还经常抱怨工作太幸苦了,这是臣子该做的事吗?
三人的独白远比沉默的表情丰富许多。
“诶,石博兄,快进来呀!喝酒喝酒。”朱柏寿的声音从二楼房间里传了出来,还伴随着好几位女子的娇音“哎哟,石先生,在外干嘛呢,快进来快进来。”
“咳咳大家接着玩”左博微微拱手,当做无事发生一样走进了雅间。
房间里不止朱柏寿,还有严青松等人,他们身边一人坐了两位姑娘,搂着姑娘们好不自在。
左博抆了抆额头的汗,竖起手指向上指了指“咳咳你们猜我碰见了谁?”
“噗呲”严青松一口酒水就喷了出来,看着左博的手指头咽了咽口水道
“完了,今天我才跟‘他’请了假,说明儿家中有客。”
左博觉得,似乎也没那么尴尬呢,没想到还有更倒霉的人,一时间连心也畅快了不少。
至少,师弟还在楼下呢。
楼下,许承东看了一刻锺左右,渐渐觉得没多少意思,起身便要告退,张有财连忙站了起来。
“你干嘛?”许承东严厉的看着张有财“你就在这儿,不要走到,待我去买几个呸,我自个回去,在这京城,还有人能为难我不成?”
“给你放个假,上次的事儿幸苦了。”
许承东掏出了二十枚耀币,郑重的放到了张有财手心。
耀币虽然不多,但这可是吾皇的心意呀!
张有财感动的热泪盈眶,恨不得当场高呼万岁,看来他的坚持是正确的,他果真是吾皇心中的治世贤臣!
许承东鄙夷的看着眼前的胖子,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出去,台上的明月姑娘想要开口留人,毕竟好不容易碰见位才子,可转眼一想,才子既然离去,想必是看不上她,一时间,连箫声都有点落寞。
红耀大道上,许承东穿坊过街,悄悄用感知窥视了一下,嘴角勾嘞出一抹弧度。
没人跟着他,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