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可没你们这些年轻人有精力，又是布置通往四域的星云传送阵，又是带人从南域跨越到北域。”柳程安抚着白胡子，朗声笑道。

“都是些小把戏，自然比不上前辈这位仙灵第一人。”萧倾歌御空而立，唇角轻勾一抹弧度，笑意不达眼底：“晚辈倒是一直想向前辈讨教讨教。”

柳程安一双眼白浑浊的目光落她身上，笑呵呵回着：“本尊停留在合体太久了，可没你们这些年轻人有活力，也打不动咯。”

“是吗。”萧倾歌扬眉：“前辈避世多年，倒是没想到今日会选择出山，恶鬼一事寒云宗还有嫌疑，前辈请吧。”

“哼。”柳程安神色不喜，甩袖转身落下地。

“师妹这态度，会不会太针对了？”注意到萧倾歌和柳程安交锋的天归源，有些担忧道。

一旁的鱼玖绫瞥了他一眼：“你当师妹是你，做事各种顾虑，连每天的菜谱，都得看个黄历。”

又被怼了的天归源，已经会自动耳聋，假装没听见。

“这是我寒云宗的弟子玉册，玉册上只要有修改，都会记录，诸位可一观。”寒云宗宗主一到，就将玉册送上半空，供四域各方势力查看。

“玉册记录属实，寒云宗弟子叶添礼，确实是半年前就被逐出宗门的。”有世家家主确认道。

“本尊相信，这已能证我宗清白。”柳程安出声，合体大能的威压，哪怕收敛了，依旧会在不经意中透露出来。

他抬手一挥，直接破开被东里希音冰封的叶添礼：“恶鬼一事真相如何，不如审问这个弟子。”

“噗——”叶添礼刚苏醒，就憋出一口黑血喷出。

极寒的琴境下，冰霜会吞噬他的灵力。

总算被解救出来，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踉跄向前扑去，跪倒在地。

“叶添礼，残害同门，本君念及往日情分，留你一命，你却走上邪魔歪道，以活人炼制恶鬼，此罪你认否！”寒云宗宗主怒目瞪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