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高潮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久久不能平息,而在激情过后,乔语爱腿间的疼痛也变得明显起来。
但是傅镇海并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起身跨坐在她的胸口,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抬起,将自己早已硬挺的部分抵在她的嘴边。
「来,把它含进去。」
虽然他很想再来一次,不过他刚才的猛烈似乎已经有一点伤害到她了,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你……」乔语爱疑惑的看着傅镇海,不敢相信他竟然要她做这么羞人的事情。
「你敢不听我的话?还是要我再进去一下?」傅镇海板起了脸孔看着她,指尖往她的嫩穴一顶。
「啊!」乔语爱痛呼一声。
她现在一定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的!而且,娘说她既然嫁了人,就要听丈夫的话才行。
乔语爱双眼泛起泪光,终於乖乖地张开嘴,让傅镇海把巨大的昂扬慢慢塞进自己的嘴中。
「不要用到牙齿,小心!」傅镇海提醒道。
被她柔软小嘴包覆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傅镇海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着。
她的小嘴又湿又软,光只是包覆就带给他极大的享受。
「呜……」硬烫炙热的物体抵入咽喉,乔语爱呜咽着,难受的想要将它吐出来。
傅镇海不肯,双手紧按着她的头,反而逼她含得更深。
「嘴再张开一点……对,就是这样。」傅镇海叹息一声,舒服的闭上双眼。
「嗯……呜……」小嘴被傅镇海的分身填得满满的,乔语爱只能由喉头发出低低的呜鸣。
「不是只有含着就好,还要轻轻的吸它。」知道乔语爱什么都不会,傅镇海只好慢慢的教她。
虽然乔语爱已经很努力了,但傅镇海的昂扬对她的小嘴而言真的是太大了,她怎么也无法将它全部含入,只好先把它吐出来一点,再照他的话轻轻吸啜。
「对,伸出舌头,一边吸一边舔。」随着乔语爱的动作,傅镇海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不止是身体上的享受,光是看她红着脸、难受的含着自己的巨挺,就是视觉上最大的刺激了。
傅镇海着迷的看着乔语爱伺候他时的样子。
昂扬抵入咽喉的感觉让乔语爱难受的涨红了脸,啜吸着男人昂扬的小嘴不断发出吸吮声,也让她的表情更显得淫靡。
傅镇海急促地喘着气,张开眼不愿放过乔语爱的每一个表情。
虽然她的技巧极差,但她的表情却没来由的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
「嘴再张大点。」傅镇海交代着,调整姿势起身跪坐起来。
他让乔语爱趴在床上,脸向前仰起,方便他直达她喉咙的深处,尽可能的让她含住他更多。
他一点一点的推入,像是在试探乔语爱的咽喉深度一样。到底之后他停了会,让她稍稍适应一下,就忍耐不住的在她温热柔软的小嘴里前后抽动起来。
「唔唔……」乔语爱呜咽着,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任凭傅镇海捧着她的头不断前后移动。
傅镇海也顾不得她的生涩了,忘情的摆动抽插,不断侵犯着她的小嘴。
「你的小嘴真棒,又软、又热。」傅镇海赞叹着。
乔语爱小小的嘴被傅镇海的巨大塞得满满的,在傅镇海撞入她的咽喉深处时,脸也被压得几乎要贴上他胯下茂盛的毛发。
好难过……
乔语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的喉咙被撞击得发痛,过於快速而深入的撞击也让她呼吸不顺。
「鸣呜……」乔语爱难受地开始挣扎,泪水渐渐在她的眼眶中浮现。
不……不要了!好痛,好难受……
乔语爱求救的看着傅镇海,但是傅镇海根本就没有空理会她,两只手仍紧紧按住她的头,让她无法动弹。
即将高潮的快感让傅镇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全心感受坚硬男根与柔软小口交互摩抆所带来的快感。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傅镇海的呼吸越来越粗,随着快感的累积,他终於忍不住爆发在乔语爱的嘴里……
「咳咳!」乔语爱忍不住咳了起来。
因为傅镇海是抵在最深处爆发的,炙热的男精一古脑的灌入乔语爱的咽喉,害她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高潮过后的余韵让傅镇海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可是他又忍不住对她出言嘲讽,「你倒是挺有这方面的天分嘛!」
「你……你真的太过分了!」乔语爱哭喊着,不敢相信他竟然用这种话来羞辱她。
「我只是实话实说!从没听过哪个女人叫得像你那么大声。」傅镇海残酷的道。
其实他说了谎!他根本没有见过像她这么清纯、害羞的姑娘。
「你……」乔语爱无言。
对!一切都是她不好,谁叫她竟然忘记了母亲的教导,忍不住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哼!」傅镇海冷哼一声,不顾她哭泣的脸庞,穿上了衣服转身就走。
傅镇海回到主宅时,刚好碰见游初昀抱着两本帐本而来。
「你到哪去了?我有急事找你。」游初昀匆匆走了过来。
「我也有事找你。」傅镇海板着脸直往书房走。
游初昀一看,马上就发觉他与平时不同。「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哼!」傅镇海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两人进到书房后把门一关,傅镇海立即劈头问,「那女人的月例钱没派到她手上,你知道吗?」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傅镇海知道游初昀晓得他在说谁。
「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那件事比得上这件事大吗?」游初昀说着,将手上的帐本,还有赵四让人带回来的一封密函放在傅镇海面前。
一把挥掉了桌上的东西,傅镇海迳自追问,「我问你知不知道!」
「你认为我有可能不知道吗?」游初昀反问。
他竟然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太小看他了吗?
「你知道?!」傅镇海一掌重重拍上了桌面。
「知道又怎么样?让她不好过不就是你的本意吗?」
游初昀的一句话让傅镇海整个人沉默了。
是啊!他不就是要让她不好过吗?为什么还要让人给她送饭送菜,甚至连月例钱也照给不误?
游初昀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帐本与密函放在桌上。「我们先把这件事谈完,嫂子的事晚点我再跟你讨论。」
见游初昀如此坚持,傅镇海知道他要谈的一定是重要大事。
「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你先把赵四送来的东西看清楚吧!」游初昀没好气的道。
傅镇海拿起密函,越看眉头就揪得越紧。
「有这回事?」
汉河湖口的航道上发生了传染病,负责押船的人竟然为了怕病传染开来,而将染病的人活生生丢下船?!
「这事现在还没爆发开来,一旦风声走漏,我看就不会有人再和我们做生意了。」游初昀的脸色同样难看。
「押船的人叫什么名字?」傅镇海问。
「李升权,湘口人,五十四岁。当年因为看中他对汉河这条航道够熟,才花重金从『武旗』挖来的。」游初昀解释。
「这件事情不尽快处理不行!死者的家属也要好好安排。」傅镇海交代道。游初昀说得没错,这件事的确得先处理。
「那李升权呢?」游初昀问。
「送官。」傅镇海毫不犹豫的回答。
游初昀楞了一下,「这样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
傅镇海看了他一眼,从书架上拿出汉河湖口的地图,指着一处。「人是在这附近被丢下去的,可是这里明明有码头可以暂停,用全速的话半天就可以到达了。於情於理,李升权的做法都不对。」
「辞了他也就是了,大不了多赔些钱给死者家属,再多花点钱把船上的人的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