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想套近乎,关系突飞猛进。
回去的路上,双方紧跟着交换了姓名。
可惜,双方年龄差距太大,没法姊妹相称,程丹若品级高,也没法互称姓名,只好默契地岔了过去。
回到育婴堂,香烟嫋嫋,诵经声不绝。
程丹若远远瞧着,衷心希望确实有谁的灵魂回归净土,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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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孤的社交活动圆满结束。
程丹若回到家,正好和谢玄英吃晚饭。
仲春时节,京城流行吃一种点心,菠菜、虾米和面粉活在一起,烙成饼,还有黄花鱼、龙须菜、香椿芽。
一个冬天只能吃大白菜或者洞子菜,大家都想整点新鲜蔬菜吃吃。
既有笋,又做火腿笋汤。
趁着吃饭的档口,程丹若问起了荣安公主的事。
“她什么时候有的孩子?”她问,“你知道这个吗?”
谢玄英:“唔。”
她挑起眉梢:“知道不告诉我?”
“你又不喜欢她,何必提你不喜欢的人。”他咬了口笋,太老,吐了,“厨房怎么买这种货色?”
程丹若冷冷道:“我买的。”
谢玄英:“……”他掂量了下,识趣地说,“有一回吃饭,正好碰见韩子旭,就聊了两句。”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谢玄英立马道:“你不在京城,去牧场了。”
“回来了我也不知道。”
他辩解:“不是什么好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提来做什么。”
“也是,你们表哥表妹的事儿,我问来做什么。”她轻轻吐出鱼刺,“反正我可以从外人嘴里听到。”
谢玄英顿了下,明智地选择从头说起。
“荣安成亲后,一年没和驸马圆房。”
程丹若:“……啊。”怪不得他不想提。
“透到陛下耳中,才终於圆了。”谢玄英道,“没几个月,便有了孩子。”
程丹若下意识地琢磨:“驸马不错啊,荣安公主也能生,看来确实是……”Y染色体不太行。
她思考了会儿,严肃起来,“荣安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万一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孩子生下来立不住,白忙活一场就惨了。
“我怎么知道?”谢玄英翻白眼,“我从来不问她的事。”
他不是不关心荣安,但对荣安最好的关心,就是不问不提不知道。再说,荣安是公主,有什么事儿自有皇帝爹,何必他这个做臣子的操心。
程丹若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把:“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你倒是瞒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