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扎歪了。
程丹若忙拔出针头,换成现代的一次性针头,又扎了一次。
很好,一样痛。
不是针头的问题,纯粹是技术太烂。
她默默回收了器械,继续练习。
疼。
疼。
麻了。
一连在手背上戳了七八个孔,终於扎对。程丹若舒口气,暂且放过自己,改为调配催产素。
药水注入玻璃瓶,套上网兜挂在架子上。
两头母羊被捆住四肢,绑在了马厩的拴马石旁。
程丹若爱怜地摸了摸两头怀孕的母羊:“不用怕,早晚要生的。”
她调配两种浓度,找了两头月份相近的羊,它们都在80-90斤左右,和当下女性的体重差不多。
扎针,输液,掐表记录。
马厩人来人往,程丹若没有久留,派小鹮留下观察情况,等生了再和她说。
小鹮还小,避讳不多,搬了把藤椅坐在凉棚下,死死盯着两头羊。
半个时辰不到,其中一头母羊出现了反常,旁边照看的是一个半大小子,见状马上道:“要生了。”
小鹮嗖一下蹦起来,来回转悠。
她是贵州人,家里也养过一头羊,都是她和姐姐照顾,对产崽子并不陌生,确认是要生后,立马奔回正院。
程丹若匆匆过来,先看吊瓶,才下去大半,竟然已经要生了。
给多了。
又看另一头,似乎被气氛感染,不安地咩咩叫,亦有生产的征兆。
“把它迁走。”她暗道失策,先拔了针,赶紧分开它们。
冲了。
两头母羊一前一后生产。
程丹若:大失败。
这就是半路出家的科研实习生,总有这样那样的错误,那样这样的失败。
“牵到厨房养着吧。”她吩咐。
母羊有大用处,等闲不会杀了吃,尤其她定的规矩严苛,就得加福利。如今在他们家,奴仆家中有孕妇和三岁以下的幼儿,每天都能得一碗羊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