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她找你做什么呀?”回想女孩儿见到他时灿烂的笑,米佧低声嘟哝:“战友女儿什么的,不会是前女友吧?”

邢克垒拿纸巾给她抆gān眼泪,俊脸凑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听着怎么这么酸呢?谁家小妞打翻了醋坛子啊?”

米佧扯扯他的厚脸皮表示不满。邢克垒则在她嫩嫩的脸蛋咬了一口,没脸没皮地说:“好媳妇,你吃醋的样子真招人疼。”

“我才没吃醋呢。”米佧止了哭就不承认:“她找你gān什么呀?你们昨天去哪儿啦?”

邢克垒从小女朋友主动去师部找他的甜蜜里抽身出来,如实回答:“她大学刚毕业,工作出了点问题,找我帮个小忙。我啊,还真不能gān一点坏事,才一天没向首长汇报行踪,就被抓了个现场。你也是,都到跟前儿了怎么不当面问我?还悄悄一个人生闷气,挂我电话关我机是吧?”

“我又没经验,哪儿知道怎么处理才对啊。”米佧孩子气地撅嘴:“恕你无罪吧。不过提醒你哦,不许骗我,否则让我爸爸修理你,让你武艺全失,功力尽废。”

什么乱七八糟的。邢克垒失笑,“你舍得啊?”

米佧倔倔的:“gān嘛舍不得?你都骗我了。”

“说得跟真事儿似的。”邢克垒爱怜地轻刮她鼻尖:“我和她可什么事都没有,别误会了啊,这才没好几天呢。”

米佧撅了下嘴:“你妹妹没事吧?其实我昨天吓坏了,怕她有危险,又担心你开快车。”

提到车祸,邢克垒更是心有余悸:“幸好及时输了血没有生命危险,腿上的骨折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米佧安慰他:“那就好,你别担心。”

“有李念照顾她,我不担心。倒是你啊,输了800毫升的血还进手术室,不要命了是不是?”邢克垒训完在她腰侧轻掐了下。

“没事的,一次失血不超过1500毫升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信心,否则不会逞qiáng进手术室的,你看我不是坚持下来了吗?”

“那是谁晕倒了?”邢克垒拍拍她的小脑袋:“下不为例。”

米佧调皮地敬礼:“遵命长官!”

邢克垒很享受地任她在身上腻了很久,才在汤凉掉之前哄着她喝了。米佧原想去看看邢克瑶,可又不想打扰那一家三口,於是好奇心起地拉着邢克垒聊起衡衡小朋友:“你都没说过瑶瑶结婚了呢。”

邢克垒的表qíng微有变化,他说:“她没结婚。”

“啊?刚才那位李先生,他不是……”

“他是衡衡的叔叔。”

“那他爸爸呢?”

“牺牲了。”

“……我不是故意的。”

邢克垒揽住她的肩膀,“没关系,瑶瑶都已经接受了。”深邃的眼底涌起一种类似心酸的qíng绪,他说:“李恒是刑警,五年前他们筹备婚礼的时候他为救人质牺牲了,瑶瑶那时已经有了身孕。李念是他弟弟,也是警察,贺熹嫂子应该听说过他,他们一个局的。这几年他一直代替李恒照顾瑶瑶和衡衡。”

没有想到邢克瑶的爱qíng经历是这样的,米佧的眼睛湿了,她哽咽:“可是有些东西是他代替不了的吧。”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邢克垒的声音低沉中透出艰涩,是旁人无法理解的意味深长。

忽然觉得此时的邢克垒是脆弱的,米佧反握住他的手,紧紧地。

“佧佧。”邢克垒其实很少这么严肃地叫她,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沉默良久后他低语:“我只想在来得及的时候好好对你!”

米佧以为自己听懂了,却没有体会到他话里更深一层的意思。更紧地偎进邢克垒怀里,她轻轻地说:“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想和一个愿意宠我如孩子的人在一起。”

对於爱,米佧不是不懂,反而因为懂得,清楚一旦付出,就该全心全意。所以在遇到那个愿意宠她如孩子的男人之前,她将一颗完整的心妥善保存,等他珍惜。

对於米佧的要求,邢克垒没有答应什么。

承诺,他向来不轻许。

冬日的夕阳里,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浑然不觉有人来到了病房里。直到听见轻咳声,米佧才恍然回神,抬眼看到艾琳站在门口,她惊得险些从病chuáng上跌下来。

相比之下,身经百战的邢克垒非常稳得住,不慌不忙地为米佧理了理衣服,他起身相迎:“您来了阿姨。”

作者有话要说:身体好多了,尽管白天有点发烧,吃了药后就退了。谢谢亲们的关心。

城池营垒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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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佧意外於邢克垒居然认识艾琳。

因她此时尚不知晓,在她用邢克瑶的手机给邢克垒打电话时,他刚从米家出来。

邢克垒说到做到,昨晚十点整,在持续联系不到米佧的qíng况下,他按响了米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王妈,见到军装在身的邢克垒,老人家下意识皱眉:“请问您找哪位?”

邢克垒从她细微的神qíng变化中领悟到米家人对军人的敏感,他略退一步,客气有礼地问:“您好,我是米佧的……朋友。请问她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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