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不紧不慢地瞥了一眼身侧的束文波:“竟忙着追他了,年都没过好。”

邢克垒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束文波一口茶咳出来。

后知后觉的米佧夸张地“啊”了一声,然后眼睛就开始不停地在束文波和小夏之间打转,之后更是贼兮兮地拉着小夏去洗手间说悄悄话。

当包厢里只剩兄弟二人,邢克垒屈肘捅捅束文波:“怎么个qíng况,被跟踪追击了?”

束文波抚额,一言难尽的样子:“有点复杂。”

邢克垒见状就笑了,“什么复杂不复杂的,相中了就上,跟谁客气呢?”

束文波整理了下思路,“不合适。那丫头太疯,闹得我头疼。再说了,人家前男友正展开热烈追求呢,我不过暂寸充充场面,纯属帮忙的xing质。”

邢克鱼有点明白了:“什么时候的事?”“就第一次见面吃完饭送她回去,前男友守家门口等了四个小时,你还别说,那哥们儿挺jīng神的……”然而小夏并不待见人家,当即挽住束文波的路膊,直告:“我现任男朋友束文波,XX师少校参谋。”然后顺理成章地,束文波被男朋友了。

身为当事人,束文波当时感到很憋屈,心想前一刻才替邢克垒把米佧嫂子化了,下一秒就报应到自己头上了,果然是天理循环。不过小夏毕竟是米佧的好朋友,他也就免为其难配合了。在前男友以审视的目光打量他时,他泰然自若地微一点头:“找小夏有事?是进去里面说,还是……”

不得不说当时束文波表现极佳,以至小夏瞬间就为之倾倒了。自然而然地挽紧他,她很gān脆地拒绝:“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爸爸等着文波下棋呢,不奉陪了,再见。”

听到这里刑克垒完全懂了,他笑着捶了束文波肩膀一拳:“如果我没猜错,你那天就见了老夏?”

束文波纠正:“是老阮!小夏姓阮,阮清夏。”

“看来老阮对你很满意啊。”想到米屹东,邢克垒感慨:“这种好事换成是我,睡觉都得笑醒。我那老丈人可是有点难缠,现在我还是地下工作者。”

“关键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啊。”束文波揉太阳xué:“可她爸那热qíng劲,我是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回想老阮迭他出门时的嘱托,和小夏近日来的如影随形,束文波慨括总结:“这人啊,脾气真是不能太好了。”

邢克垒不得不承认,束文波的qíng商确实比较低,依小夏的态度,人家明明是有假戏真做的意思。於是他建议:“我小媳妇的姐们儿品质肯定是没问题的,不妨试试?”

束文波面露茫然:“试什么?”

邢克垒一脸恨铁不成钢:“jiāo往啊。”

米佧和小夏从洗手间回来恰巧听到兄弟俩儿这段对话,忽然想到什么,两人笑得不行。

邢克垒揽臂将米佧腿怀里,抱坐在腿上:“完了,我小媳妇也不正常了。”

顾不得害羞,米佧环住邢克垒的脖子,俯在他耳边小声地告诉他小夏也曾建议她试着和他jiāo往,两人之间也曾有过他们哥俩先前的对话。末了她笑嘻嘻地说:“你和小夏的气场很和哦。”

邢克垒笑倪着她表忠心:“小媳妇你不用考验我,革命军人立场坚定,我只稀罕你。”

与束文波对视一眼,小夏切一声,她扬声喊服务员:“把你们家每样菜都上一份尝尝。”

闻言,不止束文波深呼吸,连“财大气粗”的邢少也傻眼了,心想幸亏是自家的地盘,否则这单埋得肯定大出血啊。把下巴搭在米佧肩膀上,邢克垒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小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回应他的是小夏随手扔过来的纸巾盒。

有邢克垒和小夏两个活宝在,晚餐气氛极好。米佧更在小夏的撺掇下喝了点酒助兴。邢克垒起先是不同意的,结果没防住小夏,那货趁他不注意就给米佧倒了一杯,所以等深夜散场时,米佧再次进入微醉状态。

稳妥地将昏昏yù睡的米佧搂在臂弯里,邢克垒笑望着小夏:“这是成全我吗?”

小夏抬手胡撸一把米佧的头发:“完蛋,喝那么点就醉了,被吃了我不负责啊。”

米佧仰起小脸看向邢克垒,告状:“她把我发型弄乱了。”

将她的小脑袋扣在胸口,邢克垒失笑:“等老公揍她。”

和束文波分道扬镳,邢克垒带着米佧回到他那里。说实话,在不能将米佧纳为军用物品的qíng况下,邢克垒真心不希望她醉酒。因为她一醉,就意味着他的自控力什么的要接受考验。偏偏米佧意识不清时格外粘他,惹得邢克垒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车才停稳,米作就倾身靠过来,手臂挂上邢克垒脖子。看着月光下他俊朗的脸,从猝然相遇那一天的花开生动,回想到他待她的点点滴滴的温柔多qíng,米佧大胆地亲了他侧脸一下。她温热的呼吸抚在他耳廓上,一阵qíng动。邢克垒低头,在她颈侧吻下去。

呼吸所及之处都被他的气息占据,米佧趴在他胸前,闭着眼睛任由他仔细地亲她的脖颈、下巴、鼻梁、眼睛、额头,再到微微开启的口,他的唇温柔地拂过,如火一般燃起米佧身体里潜伏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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