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辈,您,您听过这个名字吗?”炮牙壮着胆子。小声地问道。
上官明:二二刀答甄牙的问话,而是铁青着脸转身朝露台临江护栏前面有人挡着他的路就一脚踢开,身上散着可怖的凶煞之气。
凶煞的气势弥漫在空中,炮牙感到浑身如坠冰窑,难受得要命,根本不敢跟上去,这才知道传说中的龙头老大果然名不虚传。
阿昌亦步亦趋跟在上官明远身后,但却不敢开口说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余子清在上官明远心中的至高地位。撇开余子清神秘真测的身份不提,他不仅是上官明远的救命恩人,还是传授他上官家完整修练功法的恩人。虽然余子清一再说两讫,但上官明远又岂能真当。
“唉。”上官明远终於叹了口气,整个人似乎突然间苍老了下来。
阿昌脸色微微一变,他知道上官明远已经决定打电话了。
“老爷,要不先送胡东他们去医院吧,现在医术达,说不定能
“就算医生能医治他们又能怎么样,难倒我能当这件事情没生过吗?真是可笑,大师对我恩重如山,可我的人却胆大包天动到他的头上上官明远摇了摇头,一脸自嘲地说道。
阿昌只好闭匕了嘴巴,双目凶羌毕露地扫过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他现在是杀了他们的心都有。老爷好不容易得来这么大的机缘。不,是仙缘啊,竟然就被这帮混蛋给搅了!
炎炎夏日,夜晚的钱塘江边却有着一丝说不出的清凉。
余子清背着单肩包慢悠悠晃荡在钱塘江边,边走边欣赏着江水滚滚,两岸万家灯火,倒也说不出的惬意。
至於胡子哥等人,早已经被余子清抛在脑后,这一次的教,余子清知道足以让他们这辈子都忘不掉。等他们十日后恢复自如,只要那胡子哥不是个傻子,应该再不会来惹他余子清。
正独自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手机铃声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见是上官明远打来,余子清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上官明远没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是绝不敢轻易打搅他的。
“大师,对不起电话里头传来上官明远充满愧疚的声音。
“不必这么客气,说吧,什么事情?”余子清说道。
“胡东他们是我的人上官明远缓缓闭上了眼睛,痛苦地说道。
上官明远没再说什么道歉的话,他知道说这些没用。
“我知道了余子清淡淡道,然后挂掉电话,转身朝望江大厦晃荡着走去。
上官明远拿着手机,默然不语地站在原地,眺望着万家灯火下,钱塘江水滚滚东流而去。
他不知道余子清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上官明远突然看到不远处江边,有个熟悉的人影正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上官明远不禁浑身颤抖起来,不知不觉中两行老泪滑落脸庞,自语道:“大师我对不起您啊!”
说完,上官明远悄然抆掉泪水。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缓缓转过身来,对阿昌道:“去拿刀子来
阿昌闻言浑身剧震,脸上的皮肉抽*动个不停。
“老爷!”阿昌犹豫着叫了声。
“是不是要我自己拿?”上官明远冷冷道,双眼射出凌厉威严的目光。
阿昌低下了头,道:“我去。”
阿昌转身离开,在一位横倒在地上的大汉身上摸出了一把旺式6军军用匕。
上官明远一脸平静地接过双锋刃的钙式6军军丹匕,然后手持匕缓缓走到露台中央,面朝入口而立。
看着上官明远持匕立於露台中央,守护在胡子哥身边的炮牙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上官明远大佬唱的是哪出戏,好好的人不救,先莫名其妙地沉着脸走到护栏边呆,然后打电话,现在竟然持匕站在露台中央。
不过当炮牙眼角余光瞥到入口处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时,顿时脸色大变,他终於明白上官明远为何持匕而立了,他是要向老大动刀子。
正当炮牙以为自己终於明白上官明远用意时,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到上官明远直挺挺地朝着余子清跪了下去,然后闪电般举起手中的匕对着自己的大腿刺了下去。
嗤。锋利的匕穿过肌肉,出刺耳的声音。上官明远毫不犹豫拔出匕,鲜红的血立刻冲了出来,洒落大地。
炮牙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上官明远不是准备跟余子清对战,而是自残刁
阿昌默默看着,没有出声,但眼角却有些湿润。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余子清有大恩与上官明远和上官家,如今他的手下却冒犯了余子清,这种恩将仇报的行为,只能以三刀六眼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