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清闻言淡淡地笑了笑道:“多谢四娘关心,区区炼屍之法我还不放在眼里。”
四娘自是不知余子清曾经乃是四梵天金仙,闻言以为他岁数年轻,胜了一场,难免滋生骄傲之心。轻看炼屍之术,於是好心提醒道:“余先生千万不可小看了锺家炼屍道法,屍分五种,有一”铁屍、铜甲屍、银甲屍金甲屍。这五种屍。一种幽小“苏害,尤其是后三种甲屍。不仅身如披甲,力大无穷,而且据传还会些屍道法术,真是厉害无比。那锺为泽所操纵的不过才刚刚炼制成功的铁屍,便已是如此厉害。
若他请动锺家长辈,他们本是修为深厚之辈,再加上甲屍相助。余先生虽然也有仙家法术傍身,却也得万万小心。”
余子清见四娘一番好意,到也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道:“多谢四娘提醒,我会小心的。”
说着,余子清瞥了一眼一直盘绕在四娘手臂上的那条细蛇,脸上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想了想,道:“血线银蛇若是催炼得法,到不失为一厉害的盅虫。”
四娘闻言脸上闪过惊讶之色,叹口气道:“原来余先生也认得这血线银蛇,只可惜祖上的催炼手法失传。否则若让我催炼成血线金蛇,又何至於连几个锺家后辈都收拾不了。”
余子清抿了口茶。微笑道:“我倒是知道些巫门法术。其中也有维炼盅虫之法。你拿些笔纸过来,我把它写下来,四娘有空便看一看,说不定能帮上点忙。”
四娘虽是女儿身,但自小便有些天赋,愕传了家学,只可惜祖上巫术大多数已经失传,终究成就极为有限,引为平生憾事。如今听说余子清懂些巫门法术。还愿意写下来给她过目。虽说四娘并不认为余子清能写下什么高明巫门法术,仍是一脸激动地站了起来,朝余子清微微躬身道:“多谢余先生不吝指教。”
说完便去取了笔和纸来,余子清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随手写了些寻常巫门法术。写完之后,便递给了四娘。
虽说余子清写的是寻常巫门法术,但在四娘眼里却是妙不可言,深奥如天,比起她如今知道的巫门法术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恐怕他祖上早已失传的法术估计也最多这般厉害。
四娘这一看,已经显得很是苍老的身子忍不住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两只昏花的老眼都湿润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把那纸张收了起来,然后朝余子清一躬到底,一脸肃穆地道:“我熊四娘向巫祖誓,只要我四娘在苗寨一天。四娘苗寨的苗人必尊余先生如师,我死后也必将此流传后人,若有违此誓言,必遭盅虫噬体,永世不得生!”
余子清乃四梵天金仙重生,将来注定要成就一番无人能匹敌的辉煌成就,自是不稀罕区区一苗塞的人尊他如师。但四娘这般知恩图报,得了巫门法术之后毅然毒誓,还是让余子清颇为感动。暗地里算是承了皿娘这份情谊。看着四娘淡淡道:“早知你如此,我就不写那些巫门法术了。”
四娘还不知自己这番誓言换来一位将来注定轰天动地大人物的照顾,闻言肃然道:“若余先生真要这样说,我便立马送还那些巫门法术。”
余子清闻言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转了话题道:“如今我自保有余,但真要对付锺家必会伤自身元气。为防万一,你与我之间的事情暂时不要向族人提起,免的泄露出去招来锺家报复。”
余子清这话虽讲的有些狂妄, 但四娘如今却是深信不疑,点,了点头,信心十足地道:“这我明白。如今我有先生所赐的巫门法术,等修有所成之后。再找锺家算帐也不冲。”
余子清见四娘性格虽直爽,但行事稳重,遂放下心来。想起四娘世代居住在苗岭。对这一带肯定熟悉无比,便向四娘打听起药材的事情。
四娘闻言沉思片刻。这才回道:“我从小便跟父亲学了些白巫术,倒也经常上山寻药给苗寨里的病人服用。像先生所说的修珠草,烛阴果,凤尾草,紫灵芝。回灵珠虽是少见,但一些险峻之处也曾见过些。只是先生所求皆为百年以上,这就有些难寻。不过只要先生给我些时日,我多派些人手。总也能找到。”
余子清见果然问对人了,不禁喜上眉梢,网想说年限差些无妨,四娘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着又道:“苗寨不远处有座小山峰。三百年前有位长辈在那里开了片药田。并设了些禁制阵法。后来那位长辈意外死於外乡,我们又不知道该如何破解那禁制阵法,到如今就一直没进去过。若先生懂得破解之法,说不定在那里可寻到合适的药材。”,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洲,章节更多,支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