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境又如何?朝廷这样的高手可不少。
他们敢反抗朝廷吗?光是六扇门就能压死他们。
就更别说皇上亲掌龙衣卫。”万寒松说道。
“就怕他们暗中使坏,唐家军获不了战功。
到时,大人把宝押错了,巡抚位置被别人夺走。
大人机会失去,这辈子恐怕再难找到这样的好机会。”李静元道。
“难道你还想老爷我卖身给唐家?”万寒松一愕,转眼,寒煞煞的盯着李静元。
“我认为唐文讲得没错,如果押宝唐家,大人坐上巡抚位置的机会达到了八成。
而且,唐家有钱,今后还能帮大人步步高升。
到时,不要说巡抚,就是总督,各部尚书又如何?
大人风光了,唐家奴仆又如何?
更何况,唐家也不可能到处嚷嚷大人是唐家奴仆。
这个可以跟唐文签定契约,不得随意泄露此事。”李静元说道。
“混帐东西!你这讲的什么胡话,给老子滚出去!”万寒松一拍桌子,差点气炸了肺。
“老奴明面上是万家师爷,又何尝不是万家奴仆?
可是,谁知道?就是知道又如何?
大人风光我风光,大人落难我跟着吃苦。
我以大人奴仆为荣,不管别人怎么讲,人活得风光就行。”李静元一把跪下。
“哎哟,你弄什么嘛,起来起来,我又不是真骂你。”
李静元不光是万家奴仆,还是万寒松犯难与共的真兄弟。
李家世代为万家奴仆,但是,万寒松待他如兄弟。
甚至,比兄弟还亲。
李静元多次救过万寒松的命,这一点,万寒松最清楚。
所以,一见如此状况,赶紧过去扶起了李静元。
“静元为老爷好!绝不是帮着唐文。”李静元道。
“你这不是瞎话吗?我难道还不清楚你对我的好。”万寒松道。
“我看唐文就是个好主子,自从他接触大人后,我也暗中调查过他。
此人为人不错,善待奴仆犹如亲人。
假如唐文能如老爷一样善待大人,大人何不考虑一番?
到时,一代大员,光宗耀祖,有何低贱之处?
不然,大人机会失去,大人之灾啊老爷。”李静元道。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敢,咱们明天下去瞧瞧。”万寒松道。
“万寒松好像动心了。”路上,文锦元一边赶马一边传音入密过来道。
“未必!”唐文哼道。
“难道他别有目的?”文锦元道。
“还不是想借我唐家军的力量为他立功,铺平升官之路。”唐文冷笑道。
“那怎么办?到时,老爷你还真没办法拒绝。”文锦元道。
“出战肯定是要出战的了,但是,功劳凭什么给他万寒松,他想得倒美。无妨,他有他的办法,我有我的道理。”唐文道。
就在这时候,唐文无意中往后一瞄,顿时一愕。
“锦元,好像有人在跟踪。”唐文传音道。
“跟踪,难道是岭海书院的人?”文锦元哼道。
“有可能,你试着左拐右突一下,我再看看后面情况。”唐文道,文锦元照做,果然如此。
那是因为,唐文的人气眼看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人气小人儿。
虽说面相不像,但是,身材却是极像。
那人,如果有易容,他肯定就是移木宫的九长老丁魁。
这该死的人气眼,只能看到易容过后的容颜,却是无法窥视真容。
“到郊外去,找个偏僻地带,有可能是丁魁。来得正好,我还正想着用什么法门逮住他,他倒是先送上门来了。”唐文交待文锦元。
“那家伙功力不弱,就怕他身边跟着三长老孙龙。”文锦元道。
“只要不是宫主跟大长老他们下来,老子就不怕。
当然,还有那个神秘发声人。
念苏,马上联系上王海亭,盯着后边的人。”唐文道。
梅念苏马上拿出对讲机联系王海亭……
马车兜转了一阵子,联系上王海亭后一路出了城郊,到了河边一处偏僻地带。
唐文装得散心样子下了马车,沿着河岸往偏僻地带而去。
不久,到了一个极为偏僻的树林子里,周遭都没有人烟,距离官道又远,唐文坐了下来。
梅念苏打开食盒,唐文装得累了要吃点心。
不久,传来了王海亭的声音,“无人机侦察到有四个行迹可疑的人一直跟着老爷你。他们现在距离老爷所在的树林仅二百米左右又停了下来。”
“好,继续盯着,看他们搞什么?”唐文道,开始吃东西。
几分锺过后,丁魁也许是觉得没外人了,自已有利,於是,逼近了唐文三人。
而且,四人分头行动,包围住了那片树林。
一百米……七十米……五十米……十米……
丁魁往四周观察了一下,确信没外人,於是,站起,问,“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