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延在她大屯上捏了一把,搂着两个绝色美人去到尽头的豪华包房。
宽大绵软舒适的床椅上。
锺延始一躺下,云千寻便迫不及待,一阵窸窸窣窣,捧起玉米棒开啃,油嘴滑舌。
袁紫衣则抿唇一笑,帮夫君捏肩捶胳膊。
锺延享受着两个道侣的服侍,一边取出传讯铃,联系张然。
“锺道兄,有何指教?”
张然笑声传出,似听到了‘啧啧吸溜声’,又问:“你那边是何声音?”
锺延一脸舒爽神情,语气却急促慌乱:“张道友!锺某惹大事了!”
另一边张然心如明镜,朝捏着杯子喝茶的符安康看了眼,道:“何事?道兄莫急,慢慢说。”
“今日有五名金丹强者到我青阳来,说是贵宗门人,却不曾穿神霄宗服饰……”
“不曾想,五人仗着修为高深在娱乐城闹事,轻视锺某便算了,还言语侮辱我道侣爱妾,动手动脚……”
“我岂能容忍?”
“我道神霄宗弟子个个如张兄这般素质高洁,为雅量之士,岂会做出此等粗鄙污秽之事!”
“张兄知道我脾气,一怒之下,便召集人手将五人围杀,事后看了令牌,却果真是贵宗门人……”
“这,这,那领头人的身份令牌名叫朱厚德,异常强大,我青阳陨落三名金丹,重伤多人方才将其斩杀,境界恐怕臻至金丹后期,必定是贵宗重要门人……”
“张兄,你看,这,锺某该如何是好?”
“还请张兄救我!”
锺延语速飞快,一口气是将‘过程’详细说了出来,言语间尽是恐慌紧张。
另一边。
张然皱眉,事情完全出乎预料,五名金丹,一个金丹七层,一个金丹四层,两个金丹二层,三个金丹一层,就这么给杀了。
他又朝符安康看了眼,‘嗨’了一声道:“锺道友!你真是……你可知那朱厚照乃是内门弟子执事,身后有元婴长老作靠山,你怎地如此冲动,不问清楚就动手?此事麻烦了!”
锺延仿若捧着奖杯的影帝,表情丰富、声色俱在道:“事已至此,悔之晚矣!还请张道友助我,若过此关,锺某一族定为道兄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嘶~”
身下一阵刺激,锺延看去,只见云千寻抬头看来,一脸坏笑,嘴角晶莹拉丝。
袁紫衣也是被影响得情难自禁,已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正揉搓面粉准备给夫君蒸大馒头吃。
张然脸色古怪,感觉对面有点不对劲,却也没多想,同样演技精湛,道:“锺道友莫急,待我好好思量一番,想个妥善的解决之法……”
“好,好,拜托张兄!”
传讯结束。
已不能自持的袁紫衣一个跨身,给锺延来了个鲍鱼焖面饭。
云千寻不甘落后,咬着唇扶着**慢慢坐了下去……
娇笑阵阵,欢快无比。
不多时,在外策应的魏思瑜和喻青瑶找来,加入战场。
锺延亲自指导,享受了一把四条龙服务。
美滴很。
……
另一边琉璃城。
张然捏着传讯铃看向符安康。
后者笑了笑道:“他这是来了个下马威,以示自己并非好惹。”
张然蹙眉道:“他识破了?”
符安康沉吟道:“应该不至於,他查不到你与朱厚照的关系,即便有所怀疑也毫无证据,但你若帮他却是客观事实,天大的人情。”
张然点点头。
符安康继续道:“此人实力不错,心思缜密,手段狠辣,控制好了,可堪大用。”
“那也得晾他一晾。”
张然笑了一声,又嘀咕道:“可惜了五名金丹。”
直到一个月后。
锺延派人送出了一千万念力珠,再三传讯‘恳求’,张然才‘勉强’松口,答应将事情料理妥当,却并未提及此前‘马首是瞻’的言辞和其它任何要求。
至此,双方多了一层心照不宣的合作关系。
冬去春来。
万物复苏。
明昊兴兵二百万西进,朝苏留城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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