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二人的时候,苏牧便不再叫她义母,「你可是为了羽儿是事儿来的?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宫夫人大有痛心疾的样子,既想听到答案,又害怕听到答案,「羽儿虽然任性妄为了些,但她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性子,可是你允诺了她什么?」
苏牧嘲讽一笑,虽然是他有错,但却不能表现的任何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地责问,「我能允诺她什么,你我本就约好那日想见,可怜我一片痴心,为了见你不分昼夜的赶路,早早的来了,可我等来的却不是你,居然是羽儿,上来边说思慕我久以,非要嫁与我为妻,我体谅她是你的女儿,不忍心伤她,边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兴许她是误会了什么,为什么你不来?还有那宅子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苏牧的倒打一耙很有效,宫夫人如今早已经离不开苏牧,陷的比宫羽还要深,她支支吾吾的,本来是来讨要说法的,如今理亏的却变成了她自己,「我……是上次你走后,我想起你送我的礼物忘了拿,便回去拿,可结果被她跟了去,牧郎,我不是故意的!」
苏牧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柔声的安慰她,「好,我相信你便是,只是羽儿如今这样,我也很烦恼,还是要赶快断了她的念想吧!
这个宫夫人自然知道,可关键是这念想断不掉,不知道宫羽是疯了还是魔怔了,非要嫁给苏牧,也不知道是打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眼前的苏牧着实的吸引人,就连她不是也动心了吗?何况一个怀春的少女呢。
但母女同事一夫的事儿是万万不能做的,免不得日后母女都要离心,可劝也劝了,骂也骂了,这丫头就是不知悔改,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得同宫壑丘说得那样,一直关着她到出嫁吧。
所以整个宫家,最是愁的人当属宫夫人了。要说有什么开心的,还真有一件,自然是清颜的离开,也仅仅是开心,对於宫壑丘的期待,她造就消失殆尽了,而今心里的那个人已经换成是苏牧。
苏牧说了些情话,宫夫人再度投入他的怀抱,「牧郎,我可以接受你有个年轻貌美的妻子,将来我老了,也有人照顾你,可那个人绝对不能是羽儿,这样我会疯掉的。」
苏牧点点头,「你老了我也还是只有你,不会有别人的。」
誓言如风,信手拈来,反正又不用负责。
「对了,你对江家的生意开始打压了,是为了我这么做的吗?」宫夫人问道。
苏牧点点头,真假未明,「自然是你,他们欺辱你在先,我怎可坐视不管,宫相不为你做什么,那就由我来为你主持公道,相信我,江家的生意很快就会被我吞了的。」
苏牧的连番打击,不能说对江家一点儿影响都没有,因为他无法回去坐镇,八宝和二郎两个人吃了好几次他们的暗亏,本以为江沅鹤回责怪他们,可江沅鹤在回信中并没有责备一句,只说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
生意的重心如今一点点的转到了京城,在眼皮子底下,苏牧的手还没有伸的那么长,老的圆味楼和酒坊不说是个空壳子,但也没多少蓄积的力量,汤小圆今年也没有让华农们种花,很是平平淡淡的一年。
当然,别人都打到家里了,江沅鹤也没有一直挨打的道理,自然是要还击的,江沅鹤同苏牧你来我往的隔空过招,冠华楼的董老板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帮着江沅鹤的。
精油的秘方已经泄漏了,不说人尽皆知,但在平城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了,随着女儿酒后也有别家的酒逐渐的酿出来,他们之前的有势正一点点的减少,为今之计自然是要推陈出新来挽救酒坊的生意。
酸梅汁的生意只能夏天做,冬天太冷了谁还会买来防暑,这酸梅汁如果加热了,味道也就变了,所以为今之计便是要酿造出新的酒。
外面的事儿不管开心的不开心的,夫妻二人都不会带进家里来,所以小包子每次见到爹娘都是开心的,「小包子,吃什么呢,吃的这么美。」
小包子吃着甜甜的桃子的挤眉弄眼,举的高高的冲汤小圆道:「娘亲,桃子,又大又甜的桃子!娘亲尝尝!」
汤小圆不记得自己买过桃子,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江三郎,这小子把二十万两银票给了江沅鹤,给了他爹娘一人五千两,剩下的一万两便自己留着,钱是他自己的,而且应该也不会乱花,江沅鹤跟她也就不好说什么。
江三郎有钱了,最开心的当属小包子了,这不吃的玩的快堆满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