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瞬间想起小金银的避孕措施,干净又残暴。

……

二人面面相觑了几息后,华音皱了皱脸:“顺其自然吧,这么多年了才出现这么一个意外,说明以前的法子还是有用的。”

裴季只能点头,随而弯下腰,把床底的小金银抱出来,站起后便往屋外走去。

把小金银放到了门口后,径自把房门关上。

小金银看着紧闭的房门,歪了歪头,好似不明白自己好好趴在床底下,怎么就被赶了出来?

裴季去而复返,坐回床沿上,把一封信给了她。

华音愣了愣,看了没有署名的信件,问他:“寄给我的?”

裴季点头:“从北境寄来的。”

听到北境,华音便明白是谁寄过来的了。

她思索了一下,问:“暗夜营可是立功了?”

五年多没有消息,也没有任何信息,不知生死。

现在忽然来了消息,除了立功,华音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裴季轻点了头:“他们多次截获东疆探子,再有多次完成了皇上交付的任务,暗夜营全部人得以去了面具,以真面目见人,也各有了名正言顺的新身份,不日进金都,自此会一直待在金都城,成为帝王手中的一把利刃。”

华音眉梢微微一挑:“那长公主也要回来了?”

裴季:“应该吧。”

五年前,裴季把长公主押入诏狱,仅仅三个月便把人从诏狱中领了出来。

十岁的姑娘从诏狱中出来,没有受半点的伤害,但整个人都很恍惚。

虽然没有那么极端了,但依旧对裴季有所怨恨。

裴季与她说,在北境还有她养父先前的人,只不过现在在为朝廷办事。

她若是有本事,大可去那北境,说服这些人为她所用,让他们来杀他。

最终,这长公主还真被裴季骗去了北境。

五年时间,也不知这长公主的脑子是不是还依旧像浆糊一样。

“她该不会还想杀了我和你吧?”

裴季耸肩:“我也不知,但信上应该有说,你不妨拆开看一看。”

“你没看过?”华音微微眯眸,有所怀疑。

她知他是醋意最重的。

她多看几眼那些年轻的小锦衣卫,晚间就会被他折腾一整宿,现在她都不敢多看一眼,就怕这人惯会找理由来折腾她。

裴季暼了眼信,反问:“给你的时候,再一起看,可有差别?”

她竟无言以对……

把信拆开,裴季的视线也落在了上边。

信上内容寥寥,没有任何姓名署名,但却知在说谁,且句句都真挚。

——大人,夫人亲启。

吾等曾深陷淤泥,生却如死了般,俨如行屍走肉。

今吾等皆是清白之身,前路皆承大人与夫人之恩,此恩之大,犹如再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