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长裙勾勒出了黑寡妇曼妙浑圆的身姿,其曲线之玲珑,宛如造物主精心雕刻过。
该丰满的地方绝对称得上富庶,而该瘦的位置亦是恰如其分。
柳腰窍细,不减半点风采与神韵。
由天蚕丝织造而成的羽衣包裹下,雪白的肌肤在黑夜里亦是光源。
见了王平出来后,仅是看戏,不禁碎道:“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人并未掩饰,是矣,立在不远处的王平自然是听得清楚。
到了嘴边的反驳之语:你都没见过我的东西,怎能知道宝贝不宝贝,好是不好?
余光注意到那黑寡妇面色严肃,他只好生生咽了回去。
“呵,好男不跟女斗。”
显然,黑寡妇的注意力不曾放在王平这边。她不是第一天在此居住歇息,平日无事,连人影都见不着。
今儿个现身出言,定是因为隔壁夫妻的争吵。
作壁上观,才是一位友好邻居应有的良好品德。
总不能去火上浇油,给对方添堵吧。
李忠与骆冰筠同样意识到了彼此吵架的声音太过响亮,显然,后边的争论与响动被院子里的其余邻居得知,正在外边兴师问罪。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出得门来。
还未待李忠笑语相迎,作出赔罪之意。
那黑寡妇直言道:“要我说,李道友。平日里胃不好,吃点软饭便罢了。可若是端起饭碗,还要砸锅,那可太过下作了。”
李忠回怼道:“黑寡妇,我们夫妻两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足。”
针锋相对间,那黑裙女子也未多言。
她向来是喜欢不讲道理,尤其擅长用拳头来解决。
眼见这位蛇蠍美人动怒,随时可能动手,李忠下意识的怂了。
坊市内动手,他是无论如何都会吃亏的。
黑寡妇的夫君死的早,许多年来都是独自一人流浪。没有倚靠任何男修,相当独立自主。
以弱女子之身闯荡於深渊冒险秘境中,凭的不是她身段如何风骚,而是她出手便要命的狠辣,蛇蠍心肠,带刺玫瑰,是所有坊市内的修士对她的评价。
一般人,还可能讲道理。
可黑寡妇显然不是,发起疯来,那可是随时会动手的。
李忠不过是练气八层修为,反观黑寡妇,据说已经练气圆满,只差一颗筑基丹便能筑基了。比斗动武之中,他不过是自取其辱。
另一面,坊市私斗,他总是吃不了兜着走。
冷梅掷地有声,问道:“我便是就要插手,你又能奈我何?不服,你可以试试!”
李忠则是敢怒而不敢言,愣在原地,脸皮比外边的城墙还要厚上三分。
饶是王平见了,都要给他竖个大拇指。
“忍常人所不能忍,这份心性,了得!”
见他主动低头,认怂,冷梅可不想就此放过,得势不饶人。
继续道:“你这般恶心之人,竟强迫自己的妻子与他人睡觉,我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徒。欺负弱女子,算得上什么本事。”
旋即,她看向一旁神色凄惨,哀莫大於心死的悲情冰美人道。
“哼,离开了男人,你照样能过的很好。你且随我回家,我倒要看看他能怎样!”
说罢,不由分说的拉着骆冰筠走向自己的房屋。
王平作为吃瓜群众,看了一场大戏。
他只知夫妻吵架,却是不明缘由。
那李忠本就与他结有恩怨,自己又怎么会管他的家务事。 猛然间明白了这位恶邻的特殊癖好,大为震撼。
“原来李道友有此爱好,我却是小看道友了。”
对他那冷艳绝尘的妻子生起一丝怜悯,感慨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李忠不敢对黑寡妇有任何驳斥,可见了那个怨恨的王平,自然没有太多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