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王平家中大喜。
此事就此定下,没有节外生枝。
骆冰筠轻声道:“今后,还望姐姐与夫君多加担待。”
接着,便是相互携手,言语间彼此亲近。
王平道:“骆道友,啊,不对,却是该换个称呼了。”
“冰筠。”
说罢,他没脸没皮的主动拉起对方的玉手。
还别说,触感别有意味在心头。
其体质宛如是万年的寒冰,可以透彻心扉,散发着丝丝凉意,从彼此触摸到的肌肤传遍周身。
柔荑素手,白嫩间颇有不安。
被他握在余热仍在的手心里,像是触碰到刺激般,条件反射一样的想要缩回,容颜不自觉的浮现出羞煞旁人的绯红。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虽不似少女姿态,犹有三分欲拒还休,嫋娜间,可见清辉玉臂,透着点点婴红。
陈韵容不过是白了两眼,假装没有见到此情此景。
倒是火爆性格的冷梅看不下去了,说道:“好你个王平,这还没过门呢,就这般急色!”
闻言,本事冷淡的骆冰筠,却是将头颅低到月亮上去了。
恰是圆月当空照,皎洁无暇,将佳人哀羞遮掩。
王平哪管这位黑寡妇如何,上了手的东西,怎么能说没过门呢!
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只是,新纳一房妾进门,形式还是要的。现在的他,不像是初来乍到般,一切简单节约,甚至连与嫂嫂的结合,都没有非常正规的仪式。
如今嘛,积蓄不是很富足,可请隔壁邻居吃顿饭还是行的。而其他人,王平出於安全考虑,仍像上次一般,没有声张。
只是,由於一间房子过於拥挤。
王平为此还特意前往隔壁,将骆冰筠家扫去过往的陈设,重新布置一番,当作了他们的新家。
这间房子的租金还有半年才到期,他想着,下次到了流云阁内,却是要再签一份契约,延长租赁的期限。
总不能,三个人挤在一个屋子里吧。
晚上倒是可以,白天嘛,还是太挤了。
红纱盖头披着,红烛泛着微光。
却是吃过晚饭后,冷梅不为所动,没有要走的样子。
仍旧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灵茶,在那里静坐着。
令王平尴尬不已,嫂嫂还好,两人熟悉不过,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地方。可黑寡妇则不同了,相处没几日,他清楚知道这位实力强悍的女修性格暴躁。
他总不能出言将其赶出去吧,届时,此女蛮横起来,恐怕遭罪的还是自己。
好在,大方得体的陈韵容瞧出了夫君的窘迫。
缓缓来到冷梅边前,说道:“冷姐姐,我还有些修行上的事情不明,想请教一番。不妨到你那边,彻夜长谈如何?”
她温柔如水,带有江南女子的婉约,吴侬软语下,即便是冷梅,也不好生起拒绝意味。
只见其愤恨的扫了眼王平,给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后,在妇人牵着之下,回到自己房间中。
她颇为不理解,纳闷说道:“你便如此大方,与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男人,还要为他解决难题?”
宽大的长裙仍难掩其曼妙的身形,妩媚间不见任何风骚。
陈韵容灿如春华,姣若秋月,盈盈一笑道:“不大方又怎么办?有能耐的男子三妻四妾,
再是平常不过。夫君待我极好,事事为我着想。” “我无以为报,连服侍他,姐姐也清楚不过,却是身子骨散架了还不见消停。”
冷梅碎了一口,娇躯一颤。
“你便惯着他吧,小心以后,你地位不保!”
只见美妇人和气道:“我本就配不上夫君,一直拖后腿。并不在意妻子身份,只要能陪在夫君身旁,替他生儿育女,此生也知足了。”
好话说尽,反倒是惹了一肚子气,冷梅不作言语。
看了她两眼后,默不作声的盘坐休息起来。
另一间房里,
堆琼滴露冰壶莹,楼外天如镜,水晶双枕衬云鬟。卧看千山明月、听潺湲。
骆冰筠其美,便大致只能用言语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