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王平抬头看了眼窗外的景色,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的阁楼被染上一层晕光。余晖透过窗户的纸张,犹如薄雾轻盈,变得朦胧而美丽。
暮色无声的出现在坊市中,连吹拂的微风都渐渐收敛起狂狷。
他欣然一笑,朗声道:“择日不如撞日,夫人,天色不早了。”
临了之时,他温润笑语:“为夫一向民主,允许你们发出不同的声音!”
沉沉的夜色,谁家玉笛长奏,悄然的飞出了声响,回荡於院落之中。
圆月隐於云雾之中,辰星黯淡无光。
和煦的风,夹杂着奏乐声,显得宁静中又多了几分喧嚣。
扰人清梦,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
罗带重,双凤,缕黄金。
最是那一抹温柔,不带有半分含羞。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行。
王平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舒畅,不知不觉间,连正午的阳光撒过,都未曾醒来。
这个夜晚,他彻底的累倒了。
黎明时分才堪堪收工,闭上眼皮,略作休憩。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勤奋进取下,收获满满。
大抵是两种气质,几番浪涌。
……
先是手臂弯里被压久后传来的酸麻,紧跟着的是耳朵旁一阵痒痒的感觉。大概是被头发丝压着,翻身之际,如瀑的青丝相互接触而造成的。
把王平惊醒过来,入目所见,一道倩影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还有些疲惫的他,顺手撩起对方的秀发,揽过香肩粉颈。
缱绻温柔道:“怎么,冰筠,你这么早就行了?”
却是看向娇憨的美妇人时,其蛾眉紧蹙,白皙细腻的额头上,肉眼可见的是一层细密的汗渍。
浑身包裹着柔软舒适的被褥,香甜的梦呓着:“夫君,妾身还能坚持……”
偶有连续不断的幽语滚滚而来:“冰筠可以,韵容同样可以!”
早起的冰美式嫣然一笑,贝齿般般入画。
不施半点胭脂水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两颊的肌肤泛着一抹樱粉,浸染着金黄色的浮光,宛若倒映着青天画卷,掩映生姿。
窍窍素手稍稍拎起蝉翼般的丝织羽衣,斜偎翠红,如空谷幽兰。
眉眼一弯,秋水双瞳一眨,闪过无数的狡黠。
噗呲嗔笑,波涛汹涌。
轻语道:“姐姐可真是不服气,拚了命的招架夫君的攻势,嘴上还不求饶。这下,可哭了吧。”
王平揉了揉清霜佳人的冰凉柔荑,掰扯着削葱玉指,责怪道。
“嫂嫂呀,全身上下都是软的,一个字形容,润。可唯独有个地方硬的很,嘴哪里,硌牙。”
说话间,顺手将另一只手抽离。
转而挑起骆冰筠雪腻的下巴,一根手指头点了点半张朱唇。
“还是我家冰筠乖巧,审时度势,乖乖的投降认输,贡献了炎热里的几丝凉意。”
听着夫君不老实的作怪语气,冰美人羞怯极了。
“分明是夫君耍赖,平日里都是两个时辰,昨晚不光是当了大地主,还超级加倍。”
其实这也怪不得王平,与嫂嫂在一起的夜晚他总是享尽了温柔。无论他施展何等武艺,对方全盘接收。
几个回合下来,匆匆败阵。
那种乐趣,颇有点意兴阑珊。
甚至多了,还会滋生出别样的情绪。 纳了骆冰筠进门,他兴致昂扬,斗志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