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萻木然地看他,很想让他别教坏小孩子。
好不容易吃完饭,冲萻也不想继续休息,她现在看到那张兽皮床就发悚,随便做点什么都好,就是不想躺在上面。
於是她决定继续去伺弄草药炼丹。
可惜她现在的身体不宜劳作,走两步都难受,只得托鹤童去帮她采些药材回来。
“要哪种?”男人突然开口问。
冲萻吃惊地看他,鹤童也瞪大眼睛。
最后冲萻说了几种草药名字,男人从窗台跳下去,到附近的地方,将她需要的草药都弄回来。除此之外,他还摘了几株冲萻不知道名字的灵草。
“大人,你摘这些灵草做什么?”鹤童疑惑地问。
“给她用。”男人答道。
鹤童听罢,忍不住瞅瞅冲萻,又看看那男人,总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冲萻弄了大半天,男人去端来水给她洗手时,鹤童终於恍然大悟。
他很不高兴地对冲萻说:“明明是你应该好好地侍奉大人的,为什么现在反而是大人在侍奉你?”
因为你家大人太禽兽了,将我弄成这样,所以他理亏,自然要帮上帮下了。
冲萻心里暗忖,面上却非常无辜地说:“可能是大人没事干,想帮我吧,就像鹤童一样。”鹤童平时没事,也是帮着她一起去摘草药,一起炼丹,乐此不彼。
鹤童狐疑地看她,仍是觉得哪里不对。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吃完饭后不久,冲萻就被那男人拉去汤泉泡澡。
冲萻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缩在角落里。
“过来!”他将被水弄湿的黑发拨回身后,露出坚实的胸膛。
水珠从大理石般的肌肤滑下,顺着腹肌,滑落到腹沟处。在这氤氲的雾气中,他的体魄完美性感得让人头晕目眩,但是那双腿间翘起的巨物,实在让她难以直视。
如果是平时,她当然乖乖地过去,可现在他一副攻击性十足的样子,她敢过去才有鬼。
现在她的那地方还难受着呢。
“我在这边洗就好。”冲萻缩在一块汉白玉石后,不肯过去。
男人顿了下,就自己走过去,将她拖过来,轻易地就制止她的挣扎,然后伸手捞过飘浮在水面上的一株草,将之揉碎挤汁,然后手指沾着汁水,就将她抱起来,手指探进她腿心间的秘.处,缓缓地推进。
冲萻趴在他手臂上,身子忍不住躬起来。
腿心间火辣难受的感觉很快被一阵清凉代替,似乎原本红肿的地方,轻易地就消去肿胀,很快地就不难受了。
冲萻扭头看水里飘浮的那几株草,发现这是中午时他特地去采摘的那几株。
原来真是给她用的……
只是仍是很羞耻好不好?
作为一个有羞耻心的人类,冲萻实在无法习惯这个奔放的时代,而男人这种赤果果的做法,虽然很符合他作为一只兽的行为,可仍是让她挺羞耻的。
他上完药后,手指终於抽出来,冲萻原本以为已经结束了,然后她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随着他的手指抽出来,冲萻还来不及从他身上离开,就感觉到他扶着她的腰将她放下,然后一个粗大的东西取代那手指插.进去,一直到深处才停下来。
等他们离开汤泉后,冲萻恹恹地窝在他怀里,被他抱回房间。
躺在床上,冲萻看着屋顶上镶嵌着的夜明珠,缓缓地转头看向侧卧在她身边,将她拢到怀里的男人,一脸认真地对他说:“我觉得,你需要节制!”
男人一只手抚着她的肩膀,按着她的身子就吻过来,问道:“节制什么?”
“这种事情需要节制,不然会肾亏的。”冲萻唬吓他。
男人瞥她一眼,压根儿就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肾亏是什么?对於一只年兽来说,肾亏压根儿就不是事!
冲萻只得弱弱地道:“那我肾亏行了吧?我只是凡人。”
他“哦”一声,非常理解地道:“知道了,明天让鹤童给你补补。”
冲萻:“……”
***
接下来,冲萻发现,那男人果然不愧是一只兽,自从开荤后,每天都想要做那种事情,乐此不彼,“性”致高昂。
冲萻每次都拒绝很辛苦,十次有九次让他得逞的,最后实在没办法,就给他找事情做。
“这里有桃树么?我想要万年份的桃木。”冲萻说道。
难得冲萻提要求,男人感觉到很新鲜,说道:“万年的桃树有很多,你要几万年的?”
很好,桃树还以几万来论,果然这个世界是一个到处都是宝的时代。
当下冲萻要了十万年份的桃树,因为这十万年份的桃树所在的地方比较远,以男人的速度,需要一天时间才能去取到。
终於将他打发后,冲萻就抓紧时间修炼《混元心经》。
等男人将十万年份的一截桃木带回来后,冲萻准备做一把桃木剑,剩下的还可以做一些符牌、短匕之类的。
男人好奇地看她处理桃木,见她要做桃木剑,便兴致勃勃地接过来,想亲手做一把送给她。
冲萻含笑地将做桃木剑的任务交给他,只要他不是成天想着那啥,冲萻对他还是很纵容的。
鹤童也很好奇冲萻要做什么,便坐在一旁支着下巴观看。
他看到冲萻和男人的互动,忍不住挠了挠头发,总觉得哪里不对。
再瞅一眼冲萻脸上温和纵容的神色,还有大人认真削桃木的样子,鹤童觉得怎么好像冲萻在宠着他家大人一样。
一个凡人,宠着“神”,总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好不好!
男人的速度很快,等他终於将桃木剑做出来后,递到冲萻面前,问道:“是不是这样?”
冲萻审视这把桃木剑,朝他笑着点头。
这桃木剑的样子和她在上个世界所用的那把上古桃木制成的桃木剑很像,除了它的剑身上没有蜿蜒的纹路。
然后男人又将之收回来,端详片刻后,尖锐弯曲的指尖在桃木剑上蜿蜒蛇行。
片刻后,他满意地道:“这样好看多了。”说着,将桃木剑递给冲萻。
冲萻含笑接过,只是当看清楚手里的这把桃木剑时,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这剑上的纹路是我身上的兽纹,这样是不是好看一些?”男人说着,脸上露出愉悦的神色,很喜欢将自己身上的纹路烙印在这把剑上,因为这把剑是他要送给她的。
冲萻瞪着手里的桃木剑片刻,终於缓缓地抬头,深深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这把桃木剑,分明就是上个世界,冲家祖传的那把。
色泽殷红,光华内敛,剑身上游走的奇怪纹路,俨然就像一把神器。
上辈子她使用那把桃木剑几年,对它剑身上的每一寸纹路都一清二楚,和手中这把一模一样。难不成,冲家的桃木剑,就是这人亲手打造的?
冲萻脑子有些混乱。
“怎么,不喜欢?”男人偏首看她。
冲萻很快重新展露笑容,温和地道:“不是,很喜欢,谢谢你!”说着,她倾身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这个男人,他不犯病的时候,真是让她好喜欢。
他抿着嘴,眼睛因为愉悦而微微眯起,整个人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凶兽,懒洋洋地趴在那里,舔着爪子,圈着他的祭品,享受愉悦的时光。
冲萻最终收下这把桃木剑,平时没事时,会配合《混元心经》练习剑法。
冲萻并不在意自己在男人面前修炼,他似乎对此也没感觉到惊讶,没事时就懒洋洋地趴在那儿,看她练剑。偶尔会突然从她背后偷袭她,将她扑到地上,然后压在她身上,从她背后叼住她颈椎上的嫩肉。
十次有九次被他扑中,唯一一次是他想逗她,直接放水的结果。
冲萻再次认识到自己和这男人的实力差别,或者可以称之为,凡人与神兽的实力差。
人类怎么能和神兽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