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你们这些日本人总是喜欢把什么东西都拿来研究一下,什么非自然事物调查研究,特异功能,生化基因?难道你们真的以为,能通过现有的手段就能解析了传说中的神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现在又想抓住那个王禅,切片研究,真是异想天开了,我不得不说你们实在太疯狂了。”
姓司徒的中年人心里知道的清楚,日本人钱多,现在又跟在美国人屁股后面当跟屁虫,什么东西都学美国人的做法,什么东西都想拿来研究一下。上到外星人uF,下到基因克隆,生化病毒,甚至是传说中的鬼怪奇谈,道家方术,佛教舍利,以及所有目前还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其结果,总是大把大把的研究经费抛出去,得到的有价值的结果却是微乎其微,几乎没有。所以,他对於佐藤之助提出来的这个似乎有些荒诞和疯狂的想法,并没有一下就加以否认,而是打心眼里的嗤之以鼻。
王禅那种凶人,要是能被人拉到手术台上给切片解剖了,那真叫奇怪呢!
不过,他对於佐藤之助提出来的意见,他也不能真正一口拒绝。
毕竟洪门总会不是他司徒家的一言堂,三十六位各方大佬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对这件事情有所争议也是正常的。
不久之后,三个日本人离开山顶别墅。巨大的利益也开始引起了洪门总会足够的重视,整整一下午,各方大佬争论不休,各抒己见。
於是,入夜之后,圆盘一样的明月高悬海面,无限银辉映照的远近水光,一片银白。
就在白天争论不休的水榭前面,中年男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廊桥上面,目光专注的看着水榭中那一点忽明忽暗的香火。神色中满是一片肃穆庄严,就如同佛前叩拜的信徒一样。
“司徒,白天的事情你怎么看?还有,小唐祖孙两个的事情,你又打算怎么和那个王禅来交涉?这事情似乎现在是越闹越大了,这次中俄军演,出动军队,配备大火力的武器,就为了对付一个假想敌,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你先派人查查国内的动静吧!”
过了不知道多久,月上中天的时候,四下一片静谧,偶尔传来几声蝉叫蛙鸣,这时候水榭中忽然有两道亮光一闪而逝,随后施施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人。这个老人身材精瘦,身上只穿了一件简简单单的衣服,脸色红润,一头白,两道眉毛也是雪白雪白的,精神内敛,脚下穿着一双千层底的布鞋,走起路来就像是邻居家熟悉的老爷爷,长寿,矍铄,身上的气息自然清,没有一点老朽的味道。
不过这个老人,就那么一步步的走出水榭来,头顶的月光似乎也在随着他的脚步挪移,亦步亦趋,整个人时刻都被一片清辉笼罩着,银白眉,月光如水,竟是无比的和谐统一。那个中年人本是这一代洪门数一数二的领军人物,大权在手,家族势力无比强大,在未曾见到这个老人的时候就已经是毕恭毕敬,如今眼见这老人走出水榭,脸上顿时涌起一片抑制不住的激动神色。
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先是磕了一个头,这站起身来,低低的叫了一声“老祖宗!”
这老人竟然是洪门总会的老祖宗!
“嗯!这次事情,我不打算参与,日本人生性狡诈,如同狼狈,虽然许以重利,却不能轻易相信。我们和王禅之间的仇怨,我们自己解决,和日本人合作无异於与虎谋皮。说白了一点,他们还不是看上了我们洪门的实力,要我们去做炮灰。况且这里面的水,太深,咱们现在不在国内,也犯不着趟这趟浑水,到时候引火烧身,”
司徒口里一面说这话,一面紧跟在老人身后一两步外,沿着湖面上的九曲围廊,慢慢走着。
“理是这个道理,可是事情不能办的太僵硬。洪门是个大家庭,人心总有不齐的时候,在这种时候,就要婉转为之,照顾大多数人的利益,否则人心一散,什么就都乱套了。不能什么时候都依着自己的性来,要有取舍。不过,对於那个王禅,我倒是很有兴趣了!”
“听说,叶天士已经死在他手里了,龙老道已经去了俄罗斯报仇,还有那个少林禅宗的许长春也挨不过情面从中插了一脚!能引来这两个人的追杀,这个王禅真是很厉害呀!”
这位洪门的老祖宗自言自语的说道,轻轻一踢,长廊上的一颗小石顿时轻飘飘的飞了出去,慢慢悠悠,如同失去了所有的重量,一片羽毛般,轻轻掠过水面,击打出一个又一个的水花,直到飞入遥远的黑暗中,这隐隐约约传来一身水响,力尽落在了湖中。
“这个人的资料上的东西, 我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也有这么一个人,刀枪不入,凶悍无比……。对了,好像那个曾经纵横关外白山黑水,被日本人恨之入骨的王大梁当年也是练了一身诡异无比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的,枪林弹雨出入无间,连日本人的大炮都炸不死他!!”
“关东王?”司徒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敢确定的说出这个名字。
“对,就是他,如今算起来也有百八十年的时间了,没想到他还能教出这么一个传人来。这个王大梁本事很大,不过向来不讲规矩,什么事情都敢做,不但拒绝了蒋介石张学良的招安,也不把d放在眼里,行事只凭好恶,要不然就凭他干的那些事,国内开国的时候,**上就要有他的一席之地。这个人是个奇人呀!我有一次借道乌苏里江,曾经在虎林和他见过一面,可惜没有机会交手,就错过去了。这个王禅既然是他的传人,那我就回国一趟,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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