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我料中了,火车站里里外外都被布置了大批的人手,林家一旦动员起来,所挥的能量实在是波及面太大了,几乎细致到了每一个层面,远远不是任何个体所能抗衡的,要不是我,任意换了别人来,只怕刚一跨过国境线,立刻就要被抓了。”五月的哈市,天气依旧有些凉,但是春天的气息已经遍布大街小巷,路上的行人摩肩抆踵,现在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锺左右。
王禅站在火车站不远处的过街天桥上,一面慢条斯理的往前走着,一面仔细观察着火车站内外。他虽然半路跳车,没有到站就出来了,但远远望去,也能一眼现今天的车站里面气氛紧张,一些盘查的密度几乎比平时加大了十倍,人群中也多了许多目光敏锐,气息彪悍之辈。
要不是他多想了一下,有所防备,只怕这时候火车刚一到站,就被人现了。
的确,以他的身手本事,就算被人现了,稍微用点手段,也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别人无计可施,抓不到,追不上。加上他的神通秘法,也根本不用什么交通工具,驭剑凌风,穿山越岭,每天狂飙出两三千里也是正常的,简直比什么火车都不慢。就算想坐车,半路上随便耍些手段,也能搭个顺风车,不被人现。普通人的目光想找到他的影都很困难。
要在这么多人中,找到他的行踪,除非是半路拦截搜查的人,个个都是绝顶高手,眼光毒辣老练,还要配备上便携的现代化工具,可以进行图像扫描比对。
不过饶是这样,王禅站在哈市的街头上的时候,心里也人就感到了一丝疲惫。
一国家之所以能被称之为国家,那就是因为那是一个整体,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国家机器一旦转动起来,上下一心,统筹调度,所能挥出来的力量简直就是天翻地覆。王禅从俄罗斯经由蒙古一直走到虎林,花费了两三天的时间,一路上虽然并不害怕,心神却也不敢有半点的松懈之处。
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有所警觉。这样几天下来,就算王禅的体力精神,都有些疲惫起来。
王禅心里知道的很清楚,除非他能豁出一切,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从哈市一路硬闯,杀出一条血路冲进京城去,否则便只能小心翼翼,尽量保证在路上自己不被人现。
在这个世界上,强大的武力,并不惧怕一切对手,却往往要被被许多弱小牵制了手脚。就好像核武器一样,明明可以横扫一切,摧毁一切敌人,但却没有哪个国家敢於先行使用,不到万不得已的后关头,滥杀平民的罪名足以叫任何人崩溃。
王禅杀人,杀的有理,只有这样能杀的心无牵挂,无所顾忌。而且本质上他也绝非丧心病狂,为了一件事情可以不择手段,肆意而为的人。老爷生前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盗亦有道”!
“看来乘车出行就是个错误,固定的路线很容易被人找到破绽,或许我应该找张地图,走到京城去。避开这些无所谓的麻烦,会省下我很多的精力,如果我是林家,肯定也会在进京的一切路口,设下排查关卡,与其和这些人斗智斗力, 还不如自己走着方便。”
王禅叹息了一声。
明朝时候,永乐大帝朱棣派人满天下的穷搜武当山的张三丰,就逼得这位老神仙四处逃避,几度假死,都躲进棺材里面去了。不是他对付不了朱棣的这些手下,而是麻烦太多。
王禅现在树敌如林,之所以还能回到国内,主要就是因为他现在结成内丹,练成剑丸吗,独来独往,无所牵挂。如果还有家室拖累,他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
“既然已经在这里下车了,还是去一趟青鸟吧。年前他对我示警,叫我有所防备,好歹是份人情,此间事了,从此遁入深山老林,好歹也要了了这份人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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