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道人曾在临死的时候说过,天罡石中有大秘密,可惜他毕生之间参悟,却也没有一点结果。想不到这一次,鬼使神差的,王禅追杀仇人,竟是杀到了这座白云观的门上。
当然,这时候的白云观和过去当然大不一样,全真龙门的道统早就转移到了武当山上,这里留下的只是一座值得纪念的空壳而已,里面虽然还有道人主持,但却也只是普通人物罢了。
自从叶天士死了之后,这里根本也没有什么高手坐镇。
心里感慨了一番,王禅举步迈进白云观,便见四下里人影憧憧,黑暗中竟是不知隐藏了多少的林家佣兵,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见了王禅,纷纷开枪。好在林家也不敢在京里闹出太大的动静,在枪上都装了消音器,所以尽管有这么多人开枪射击,声音连成一片,倒也不至於在睡梦中惊动了别人。对於林家这种大家族来讲,王禅虽然可怕,却绝对比不上国家机器的力量。王禅就算是真正的神仙,到底也是有可能搞一搞对抗的,只要方法得当,未必就不能杀掉他,但国家机器庞大无比,一旦他们越了应有的界限,在京城里面造成恶劣的影响,那么就算林家后赢了王禅,得以保存,接下来的下场也肯定是万劫不复。
他们到底还是和王禅不一样的,王婵行事可以毫无顾忌,他们却肯定不行。当然了,这也是要看一下后的程度,如果王禅真的无法抵挡,满门都要被人杀了,一切的顾忌那就无所谓了。
拚起命来,这些人一样可以不要命般的凶狠。
不过,王禅这时候根本也不在乎这些人,只顺着念头里的一丝感应,沿着道观的大路一路前行,但有敢於阻拦者,也不动用飞剑,远了便是一记七杀刀劈成两半,近了就是一枪戳死。
至於四面八方射来的弹,都被他剑光绞碎,连身都近不得。
再往前走,忽然见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气度非凡的中年人,向后园退去,隔着老远,一眼看去,王禅便觉这人的五官面貌居然和死在自己手下的那个林远方林大公有几分相像,知道这人肯定就是林家嫡系。
当下连跨三步,瞬间便来带近前,只把手中大枪一扫,横扫千军,立刻就将已经觉不对,涌上前来的十几个佣兵扫飞出去。他这大枪,光是枪头便有两尺多长,一扫之下,枪芒雪亮,甭管这些人身上穿着什么反弹衣,也都一枪打成两截,死的不能再死了。
再去看后面的中年人,居然身手也是非常的敏捷,居然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就感觉到了危险,身体猛的向后一缩,堪堪躲过王禅一枪,随即反手掏枪,就要射击,却被王禅远在丈外,一枪刺来,连枪带手全都绞断,血如喷泉般的飙射出来。
手腕被绞断,这中年人只疼的眼前一黑,猛的就地一滚,往后就跑,但是就在他扑出后的一秒锺,王禅好整似暇,大枪一伸,好像穿羊肉串的铁釺,一枪便戳透了这人的琵琶骨,单手给挑上了半空。
随即,把人往地上一摔,枪尖点在这人的喉咙上:“你是林家的人?待我去找林震东。”
“你做梦……”这中年人一转眼的功夫,手断了,肩膀也被破开一个大洞,鲜血横流,疼的几乎昏死过去,却两眼死死盯在王禅脸上,把一口牙齿咬的咯崩崩直响:“被你抓住,我难道还想活吗?何况你已经杀了我的儿,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怎么能替你带路……?”
“你是林远方的父亲?”王禅皱了一下眉头。
“既然,你能找到这里,那震山肯定也活不了了,以前针对你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杀了他,你也算出气报仇了,何必再不依不饶,赶尽杀绝这么一来,你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被王禅拿着大枪点住喉咙,这个中年人眼珠转动,竟是还想要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把王禅稳住,正在心里盘算着怎样脱身。
却不妨王禅眯了眯眼睛,想了想,就一用力,哢嚓一声,大枪钻入地面,生生就把这人钉在了地上。这人也没有想到王禅说杀人就杀人,事先连一点征兆都没有,轰隆被刺穿,呼吸不畅,脑袋一歪,两条大腿使劲乱蹬,便又被王禅一枪挑起来,砸飞出去,把三十几米外几个佣兵砸的筋骨俱断,跌倒一团。42
此时,白云观中,枪声稀落,大部分人面对王禅这种妖孽一般的怪物,根本也提不起任何拚命的心思,眼见王禅理都不理他们,只一路往前行进,便有许多佣兵自行撤退。
和一个连枪都打不死的人去拚命,简直就是个笑话毕竟,他们只是林家培养出来的佣兵,远不是过去可以为了主人赴汤蹈火的死士之流。
“你不给我带路,我也知道他们都躲在哪里?”
身形一住,王禅忽然闭起眼睛,几秒锺后,豁然抬头向西望去,眼光似乎一瞬间透过了重重院墙的阻碍,看到了一座大殿中端坐在蒲团上的一个青衣道人,和在他身边一个面色阴沉的老人身影。
而与此同时,那大殿中的道人也是睁开眼睛,明亮的目光似乎正好对上了王禅的视线。
两个人虽然隔着还很远,但是这一刻却是精神交接,近在咫尺,双方的目光都透过重重障碍,锁定到了对方的身上。
顿时虚空中气机一动,白云观中平地卷起一阵狂风,直吹的四处树木哗哗作响,满地的枯枝败叶统统飞上天空。
到了这时候,就是那大殿中的阴沉老者也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气氛的不正常处,似乎冥冥中正有一束逃脱不掉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他,令他坚忍不拔的心灵,也为之颤抖,生出一腔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之心。连忙凝神定气,深深的呼吸了两口冰冷的夜风,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这老者却是突然一下停住了。
因为就在这一刹那的功夫里,他便现原本大殿前面空无一人的院中间, 不知何时已经站立着一个人。这个人,一身白色的特种作战服,面貌清秀的像是个十岁的大学生,一手提着一杆一丈多长的大枪,身外还有两道如同活物般的白光来回绕动。
夜风之中,他人只往那里一站,竟是满院的大风都马上停歇了下来。
“这位道长,远道而来,何必替人挡灾,出头露面?我记得青城,蜀山这一派的规矩,是要避世潜修,专注大道的,缘何道长神仙一般的人物,竟然也要为是世俗权贵折腰?”
王禅的目光轻轻扫过殿中,似乎已经把那阴沉老者当成了空气,只对着那盘膝打坐的青衣道人说了一句话。
“时也命也,这都是天意作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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