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自不量力。”
陈老把头瞥了一眼自己儿子,淡淡开口:“老熊岭向来是深埋大藏、不封不树,加上凶险难辨,堪称有去无回。
我这辈子都没有去那里的心思,你有什么资格?”
说道最后已是怒急。
陈玉楼感受到父亲话里的看轻,瞥了眼通风报信的花麻拐。
有些不服气道:“您前辈完不成的事,我们这些后辈不见得没机会吧!”
看着倔强的儿子,陈老把头叹气:“你要找死,我不拦着,但是你要把花麻拐一起带去。”
陈玉楼原本就不喜欢这个父亲派来看着自己的人,此时一听到要带着他,更是有些生气。
刚想开口拒绝,便又见到父亲开口,想说的话被堵在嘴里。
“还有,等会我给你介绍两人,有他们陪着你去,也不至於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记住,等会见到了,收起你那性子,就你那点下九流的本事,在人家那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陈玉楼听到父亲这样贬低自己,内心好奇又满是不忿。
他倒要看看,被自己父亲如此推崇的是什么人,是否真的有那么了不起。
第二天一早。
花麻拐奉陈老把头之命,带着陈玉楼先来拜访张非语。
“叩叩~”
花麻拐敲门问道:“道长,您起了吗?”
陈玉楼一袭白衣,气满志娇的站在一旁,手里拿个折扇,装模作样的扇着风。
张非语起身,打开房门,看到后面的陈玉楼,眼睛一亮。
果然是前世看过的面孔,几乎一模一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传来。
陈玉楼在看到张非语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十分彻底。
同样的是一袭白衣,张非语气势温文尔雅,似有一股出尘之意,一看便不是凡人。
陈玉楼气度上也算能比之一二,担任卸岭魁首,掌管着众多绿林好汉,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气度。
但比之颜值,陈玉楼就一败涂地,比之身份,陈玉楼一败涂地,比之本领,陈玉楼一败涂地。
陈玉楼跟着进入房间,虽然心中自觉不比任何人差,但毕竟是为人机变之辈面上不显分毫。
“这位是我们卸岭新一代魁首,陈玉楼,是陈老把头的独子。”
花麻拐对着张非语笑着介绍道。
陈玉楼也笑着对张非语施了一礼:“在下陈玉楼见过道长。”
“这位是龙虎山天师继承人,张道长。”
花麻拐也把从老把头那听来的的,对着陈玉楼介绍道。
“叫我张非语便可。”
张非语也笑着回礼道。
“听老头子说,道长要和我们一起下墓?不知道是为何?
还有,似乎道长早就知道我们要去下什么墓啊!”
陈玉楼眼中带着好奇问道。
张非语闻言微微一笑:“听闻老熊岭有一元代古墓,墓内有一具元代古屍,此乃我此行的目的。
至於贫道如何得知陈把头的行程,这就属於我道家六术了。”
陈玉楼双眉微蹙,没有完全信息张非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