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父,柳云风他调戏师姐,当着她们的面脱衣服!”
“我……我没有!我和她认识!”柳云风辩解道。
“认识就脱衣服?”三师父阴阴地说道。
“不是!我和她认识,我救了她,她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柳云风一着急说得前言不搭后语。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咬了一口,你救了她的。”
三师父不耐烦说道,
“梦漪一直在纯阳,哪里都没去,从来没下过山,天天早课晚课习武都在观里,上哪咬你去,一排胡言!”
“我看你是故意搅闹!”朱阳接话说。
正在这时大师父过来了,问明了原委说得他也不知所以,於是打圆场说道:
“三弟,算了吧,许是看错了,大白天的怎么可能调戏呢?才多大啊。”
“看错了,这么多双眼睛不可能看错了,大哥这事你别管,柳云风念你初犯,罚你十天不许练功,去吧!”
“三师父,我没有……我不是像二师兄说的那样,我确定我救了师姐,也许……也许有人长得一摸一样,那个笑容我见过,我……”
“行了!就这么定了,去吧。第十一天再过来!”
三师父严厉道。大师父一看事已如此也没法更改决定了,於是对着柳云风抬了抬下巴,意思是说“去吧”,柳云风气得呼呼的,大口地喘着气,低着头转身走了,大家在他身后议论纷纷。
回到柴房柳云风放声大哭,这么多日子来自从爹妈走后他从来没哭过,有什么苦有什么难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今天被人冤枉后他实在受不了了,他可以不幸但是不能受冤枉,被人冤枉的滋味比吃苦不幸要难受多了。张有道听到后,赶紧赶过来,问是怎么回事,云风一五一十把事情讲了,张有道听罢:
“唉!这个仇天雄,这件事可大可小,这显然是误会吗,长得一样的人有的是,至於吗,云风,不哭啊,这件事就过去了,别想了,该干嘛干嘛,时间能证明一切!”
到了晚上云风没有吃饭,张有道劝他吃点,他说不饿。
“睡觉吧,早点休息,我回那个屋睡了啊,你早点休息,别瞎想了,明天还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