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啊!哈哈哈……”说着看了柳云风和林岭秋一眼。
林岭秋看老头点了一个菜主食是一碗面,知道老头囊中羞涩,於是说道:
“老人家,一起吃点吧,您的菜太寡淡了,我们点的菜吃不了,您帮帮忙吧。”
“是的爷爷,
您吃点吧。”柳云风说道。 “诶呦,这位师傅您真会说话,嘿嘿,您是看出来了,我的钱啊都买了酒了,这一天不喝就浑身不自在呵呵呵,既然你们盛情邀请我就不客气了,我不白吃啊,你们喝我的酒,嘿嘿,这酒可是一绝啊叫武陵春,你们尝尝啊,你们不喝我就不好意思吃你们的菜了呵呵呵……”
“爷爷,我不会饮酒,让我师父喝吧。”
“好,我就陪您喝点。”林岭秋说着把茶杯的水倒掉,伸了过来。老头到满了酒之后就夹了块肉放嘴里,然后又喝了口酒:
“啊!这红烧肉就酒没得挑哈哈哈……”
柳云风被这老头闹得很开心,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洒脱的老头。
“呃,我说你们爷两从哪来啊?怎么称呼?”
“我们是……”柳云风刚想说话,林岭秋在脚底下踢了他一下,接着说:
“我们是从北边来的,去衡山访个朋友,路过此地在这吃个饭。我姓林,他姓柳。”
老头看了看林岭秋又看了看柳云风, 夹起一块血鸭放在嘴里又用手拿出来说道:
“不像呀(鸭),不像呀(鸭)。”
“老先生,不像鸭像什么?”林岭秋问道。
“像鸡,这鸡和鸭活着的话正好凑个俗语……”
“怎么说?”
“鸡同鸭讲,呵呵呵……”
“老人家您真有趣呵呵呵……”林岭秋说道,“我看您风尘仆仆的,这是去哪啊?”
“我啊,去要帐去,这帐要不回来我就……,哼!”
“呃……这样啊,那您怎么称呼”
“我?嗐,我都忘了,无名少姓之辈啊,诶,曾经……曾经有人叫我老杂毛……”他说着似乎陷入了回忆。
“啊?”柳云风说道。
“我管他叫老王八,哈哈哈……”
林岭秋和柳云风觉得这个老头神神叨叨的,於是不再搭话,接着吃起来,这时候二楼有客人走了,刚走就上来了三个人,为首的一位个不高,柳云风看了看也就到自己眉毛这,岁数大概二十四五,嘴唇上有一层小黑胡,两个圆眼睛倍儿亮,戴着帽子,身后背着两根短棒,棒子十字插花背在背后,身后跟着两个人都比他高,一个身材正常,另一个是个胖子,倒也不是太胖,三个人显然很高兴,坐在那里低声讲话,边讲边笑,那个戴帽子的要了一桌好菜,之后三人又低声讲话,有的时候声音高一点就被戴帽子的主压下来,柳云风听道这么几个字:
“……魂……珠子……连城”
於是云风低头吃饭,他不知道自己将和这珠子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