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排除是有人故意放在这些石头中的,那至少就可以证明这地方从前适合修炼吧,适合修炼,就有存在命种的可能性,存在命种就有成为修成福地的可能性,我说得哪里有问题了?”
说罢巫昀窍歪着头,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望着上官,上官被她这番丝丝入扣,有理有据的分析噎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如果排除自己被后现代的那些科学知识所束缚,巫昀窍发现的这些,理论上是存在极大的可能性的。
但这实在太过於颠覆上官的想象力和认知了,姑且不说,木星有没有天地之源作为命种,可以能够植入到体内进行修行。
就算可以实现,得是什么样的人,在命种阶段,敢把整个木星作为命种植入身体???月不羁那样的,一幅潇湘图做命种,只修习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都费劲。
需要多大的魄力,敢把比地球大1300多被的木星作为自己的命种所在地?修不出来怎么办?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就在两个人因为能不能把木星作为命种和福地争论不休的时候,站在上官肩膀上的金毛鸡忽然筛糠一样地抖了起来。
“阿黄,你怎么了?”
“本座……本座觉得有妖气……而且是非常恐怖的妖气……”
上官眉头紧蹙,阿黄对於妖气的感知是一向非常准确的,更何况它现在朱雀命魂已经回归,感知力比较从前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多恐怖?”
“强……强过穷奇……”
强过穷奇???上官打了个冷颤。 而此时此刻,就在他们三个头顶上方,铺天盖地压下来一股令人心悸骇然的恐怖肃杀之气,巫昀窍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上官的袖子:“小贼,我也感觉到了。”
“嗷……呜……”这声音响在了他俩的心底,而不是耳朵。
那种带着无法言喻的强大的凶悍的,还有丝丝缕缕苍茫的充满戾气的古前动物的长啸,毫无预兆地在他们的心底深处,灵魂缝隙里响彻他们的三魂七魄。
一片仿佛沉如千百座山岳的乌影,慢慢地朝他们头顶压了下来。
上官觉得难以承受,而原本流转着墨绿色神华,起到对巫昀窍和金毛鸡保护作用的玄武图腾,瞬间熄灭了,怎么也唤不醒。
那种在飞船之内的如影随形的压力,随着玄武图腾的消失,又回到了巫昀窍和金毛鸡身上,这两个不得不紧紧地贴着上官,好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上官知道不能大意,开始催动所有命魂之力,让这力量尽可能地围绕在身体周围,可以让贴着他的两只稍微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