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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了炼妖壶地半位面空间。灵魂本源回到本体时,沈英雄正坐在对面望着他。而姜绣心则是守护在两人所在的贵宾室外。
虽然心中万分奇怪,姜笑依究竟将那少年藏到哪去,又作何处置。但是沈英雄并不是好奇地人,姜笑依既然不说。那他也就不问。紫发少年这么做,那么必然有着他的理由。
三人又等了一阵,就有直达南方地浮游轨道车进站。同样是订了三个包厢,这一次却没再出什么状况。
在车厢内看着列车缓缓启动。周围景物慢慢倒退着的景象,姜笑依心中轻松了口气。他从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进入越国起,找上他的麻烦就一直没停过。到了此刻,才算安宁了下了。希望接下来路途,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姜笑依所不知道地是,当他把那男孩的身体,藏入到炼妖壶内的哪一刻起,已经是惹上了新的麻烦。那一刻,就在他距离他万里之遥地地方,有两个白发中年男子,几乎在同时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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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孩子的感应消失了,难道说,是他毁约了么?怎会如此迫不及待?」
燕国和楚国交境处的高空中,一位穿着白莲道服的剑修者,正捻着颌下清须沉吟不决。而脚下所踏的赤色仙剑,也陡然一停,由急速飞行的状态转为极静。
不!那人是何等样的高傲之人?一向以来都是一言九鼎。吐出来的话,就绝不会收回去。此时断无食言之理。
那么又是谁?抹去了我留在那孩子脑中的那丝灵魂本源力量?
能够将这丝魂力本源彻底抹去,那么必然是和他同级别的存在,即使不是,那也相差不远。
除了那人和他,这个世上还有如此强大的人存在么?
可若不是如此,他对那丝灵魂本源的感应,却又确确实实的不存在了。这又如何解释。
同一时间,在越国境内,正在看着席白想方设法的躲避追杀的那位中年道人,也同样陷入了疑惑当中。
早在两天前,他差遣出去监视那孩子动静的属下,就有消息回报。那位尚是动弹不得的东皇太一封印体,竟然生生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而他们,竟连那孩子是何时不见,是怎样不见的,也搞不清楚。
对这些手下的能力深有所知的他,自然知道,这绝不能怪他的这些下属。不是他们无能,而是带走那孩子的人太强。
本来这也没什么,只要处理完席白的事,以他对那孩子的感应,可以轻松的再次将之找到,还可以看看这位能够在他那些得力手下们的眼皮子地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孩子带走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然而事情不到两天,却又有了新的变化,他对那孩子的感应,竟然也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中年道人自然不会疑心是那位剑修者,就如对方对他的了解一样,他对这位老友的性格,也是深有所知。更何况,对方的人也在数万里之外。
可除去他,到底是谁,有如此神通?
几乎是本能的,中年道人闻到了一丝危险。如果真有这么强的人存在,那么这位脱离他掌控之外的人物,必将会给他的十几年后计划,带来不可测的灾难。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找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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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城的某间拍卖厅内,弧望月正满脸汗水的望着拍卖台上的一件东西。
小拇指头大小的蓝色玉块,散发着清冷的光辉——那是芝山蓝血玉。
而他现在手中紧握着的,天阙银行的帐户水晶里,就有着不久前,从东海集团收购百草堂药业的行动中赚取的四十七亿大楚金元。
这是姜笑依给他的新指示,不论任何代价,也要想办法买下一块芝山蓝血玉!
对姜笑依的目的,他是再清楚不过。一旦芝山蓝血玉到手,那么对妖族而言,无异是一场灾难!
大量的复制,那需要多少同族的性命?
这东西,真的要买下么?弧望月苦笑,似乎,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