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放心!”
本质上就是个傲娇小姑娘,没有她拿不下的。
方辞年清洗好铁柱的伤口,方宁就跑过去:“爹,爷爷他们三个得多少药钱,你说个数,让他们赔!”
她背对着徐家村的人,悄悄给方辞年比了个数:五十两。
这是他们能给的极限,也刚刚够买药。
方辞年会意。
“最少也得五十两。”
徐富贵几个炸了:
“五十?你们怎么不去抢?”
“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你们拿去。”
“我最多只拿出五两,多的没有。”
方宁冷笑:“没有?那就去县衙,我更希望看到你们挨板子,就是不知道你们受不受得住?爹,你告诉他们,县衙的板子是怎么打的?”
方辞年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爹早些年出门的时候见过,那人犯的屁股被衙役打得皮开肉绽,进气多出气少,爹见着可怕就走了,也不知道那人犯能不能熬过一晚上。”
“那正好,我也见识见识。余大伯,让人准备准备,咱们现在就去县衙,时候还早,到了县衙天还没黑,正好能告状。”方宁看向余东。
余东很神奇地明白方宁的意思,立刻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准备。”
徐富贵几人见余东走,魂飞魄散:“五十两,我们赔,不要见官,我还要做人!”
“那让人现在就去取过来,见着银子,就放你们走。”
“我们眼睛呢?”
“到了晚上自然会没事。”
“好,我现在就让人去取。”徐富贵咬咬牙,“我家全部银子只有十五两,剩下的你们出。”
“凭什么,打伤方老汉的又不是我,我只出三两。”
“我也三两。”
“五两不能更多。”
……
这几个人成功因为银子争吵起来,吵到最后,一个个面红耳赤,就跟祖坟被对方刨了似的。
“吵什么吵?既然都不愿意出,那好,你们就把当时的情景交代了,我来告诉你们该出多少!爹,你找纸张和笔墨过来,将他们说的都记下,一会让他们签字画押。”
让他们出银子,可不是赔钱这么简单。
内讧了,才不会吹灰之力让他们把所有事情交代出来。
那徐秀才在背后耍阴招也没用。
方辞年照做。
而余东经过这件事,对方宁是刮目相看。
这孩子开窍后,太有主意了!
在徐家村这几人一致指证下,打伤方老汉和大石的罪魁祸首就是徐富贵,至於铁柱,是被他们好几个人推搡摔伤的。
“徐富贵,你出三十两,剩下二十两你们四个人分。”方宁等他们画押后,将药钱分摊开来。
“我没有三十两!”徐富贵怒不可遏,打定主意耍赖到底。
“那就卖田卖地,你要不赔,那我拿着这些证词去县衙,告得你倾家荡产蹲大牢。哦,对了,你蹲过大牢,将来你儿子就休想入仕。”
“你吓我?”
“你不信,大可让人去问问徐秀才好了!”
徐富贵被吓到,再也不敢说个不字。
他的婆娘因此大吵大闹,却被公婆打了一顿。
一箭三雕,方宁说不出的痛快。
徐家村的人不敢耍花招,乖乖送了银子过来,把人领走。
方宁将这五十两分成二十五两,十五两和十两,分别给方老汉、铁柱和大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