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看到来人，牧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身体忍不住颤抖的更加厉害。

「牧云，你混帐，你在做什么？」

看到牧原双臂下垂，牧封青的身体气得直发抖，在他身后，牧钱低着头，阴深深盯着牧云。

「干什么？」牧云哑然一笑，道：「没干什么，只是和牧原玩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罢了！」

「牧云，你胆大妄为，竟然对同族子弟出手，还让原儿学狗……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牧封青肺都要气炸了！

「二长老，此话何解？我记得，我九岁的时候，牧原让我学狗叫，义父阻拦，您也只是说小孩子闹着玩罢了！」

「那确实是小孩子闹着玩……」牧封青揶揄道。

「是吗？」牧云的脸色，渐渐变冷，笑道：「那后来，我十二岁的时候，牧原将我当成沙袋习武，我十五岁之时，牧原将我倒挂在树上当靶子练射箭，这也是小孩子闹着玩吗？」

「牧云！不管怎么说，牧原都是你的族兄！」

「族兄？」

牧云冷笑道：「废物东西，根本不配做我的族兄！」

前一世，见过太多的奸诈恶徒，牧云深深明白，恶人还需恶人磨，关键时刻，对待恶人，手下留情，就是给自己留下祸端。

「当初，你们是如何待我，现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哼，你以为，攀上莫大师，你就可以为非作歹了吗？我现在杀了你，我还不信，莫问他会因为你，与我牧家计较！」

牧封青冷冷道。

他算是彻底看清楚，不管之前的牧云是真傻也好，假傻也罢，现在的牧云，就是一只渐渐露出虎爪的幼虎，随时准备咬人。

他变了，他真的变了，变得让人感到可怕！

「你敢！」

正当牧封青一股杀意席卷牧云之时，院落外，一道哼声，突然响起。

「义父！」

「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