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能量神异无比,自然也珍贵,每一点每一滴上都凝结了人厚重的思想。
陈崇虎这些年四处收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足足花了二十年,才收集满了一单位的能量。
他将这一单位的能量用在了家传的一门桩功上,这才让他本来就出众的天赋,有了时间的沉淀,彻底在这县城中有了名气。
但这哨儿不一样。
陈崇虎能感觉到,光这一个哨儿中承载的能量,恐怕比他之前那么多年收集能量的加起来还要多。
也难怪叫牛二调侃他吃了喜鹊屁,实乃喜从天降,情不自禁。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陈崇虎的感觉中,这种承载能量超过一个华胥的物件,在黄粱洞天中,似乎还能衍生出更多的神异来。
只可惜吸收能量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陈崇虎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继续带着伙计赶路。
……
掌柜归家心切,面上不动声色,步伐快上三分,所幸肉铺这些伙计,平日里都能分润些油水,个顶个都是好汉子,能跟得上。
不过半日工夫,一行人便行将到了鎏山脚下。
鎏山原名柳山,山上长满柳树,只因作为这一片山脉的主峰,高耸入云,顶上的积雪在傍晚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鎏光焕金般的异彩,便逐渐被人唤做这名字。
而这鎏山也是他们归家途中最后的一道屏障。
一过鎏山,万马平川。以众人的速度,盏茶的功夫就能看到家了。
似是想着离家渐近,众人脸上的笑意也不由得多了三分。
……
众人进了山,又走了个把时辰,金乌西沉,把天地烧的一片火红。
山路蜿蜒曲折,众人行至转弯处,却不约而同的都停下脚步来,只是那些跟不上的乌将军们摔个跟头,不满的哼哼唧唧的叫。
陈崇虎抬眼看去,在前方约百余米的位置处,一棵合抱之粗的柳树倒在地上,恰好拦住了他们的必经之路!
……
“呵,你这树怎这么不知礼,拦了俺们去路,今儿个饶你不得,”牛至甩了甩膀子,咧嘴一笑,“倒不用劳烦哥哥,依俺老牛看,小事一桩。”
牛志一边说着,一边便要上前施为。
下一刻,一只手猛的按在了牛志的肩膀上,明明没怎么使劲儿,牛志却感觉像是被泰山压顶一般,登时动弹不得。
“哥哥?”牛志回头看了陈崇虎一眼。
陈崇虎对着牛志摇了摇头,又回头示意众人不要出声,脸上的神色冷了下去。
……
在众人的目光中,陈崇虎向前大胯三步,深吸一口气,一声大喝如虎啸:
“合吾!”(江湖上合得来的朋友,不必与吾刀戎相见)
声若奔雷,势若奔马,震的两边柳叶萧萧,风驰阵阵。
下一刻,便有一人贼头贼脑的从一边的树旁探出脑袋,扫视几圈后做了个手势,一个壮汉便从一旁的山崖跃出,踩在树上。